“儿臣回答的不对?”
太子不解。
“知道阉党,相党的人称陈攀、何玄、长孙纪、杨雄清等人叫什么吗?”
灵帝瞪大了眼睛凝视着太子。
“清流党?”
太子试探道。
“错了,是太子党!”
灵帝一字一顿,语气越来越重,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劲。
“儿臣不敢!”
太子五体投地,重重叩头。
“熬过了今年,运河修通,赋税征收上来,朕要御驾亲征,到时候由你来坐镇京城,代理朝政,如果在这之前储君卷入党争。。。。。。”
说到这,灵帝突然顿住了,换做慈祥的目光,接着言道:“知道朕为什么不让你跟他们走的太近了吧?”
太子抬起头看向灵帝,自知对父皇的良苦用心的不理解而导致了太多的误会,又想起今日未曾说出口的昏君,心中充满着愧疚,不知不觉前眼角有些湿润了。……
太子抬起头看向灵帝,自知对父皇的良苦用心的不理解而导致了太多的误会,又想起今日未曾说出口的昏君,心中充满着愧疚,不知不觉前眼角有些湿润了。
灵帝将太子扶起,又伸出手拍打着太子膝盖上的灰尘,露出来他少有表现的慈爱父亲的一面。
待到灰尘拍完,灵帝缓缓起身,太子急忙向前搀扶,二人慢步走向桌案,灵帝边走边问:“知道朕为什么立你为太子吗?”
太子故作摇头,灵帝目光深邃,回忆道:“朕说了,立你为太子是上天的意思,年时大祭,朕在太庙里火烧龟甲,询问先祖立谁为储君,龟甲碎裂,露出了一个土字。朕询一开始也纳闷,禹贡九州,你们兄弟四人的名字都与土有关联,这个时候礼部侍郎钟尚站出来讲道,《禹贡》中记载任土作贡,这是高祖爷告诉朕,应当立二皇子为储君。”
其实清流党早就事先打探到了消息,钟尚在祭祀时故意将原本的龟甲换做动手脚的龟甲,又搬出了事先准备好的说词,无非是清流党想趁此机会将偏向清流党的皇子周贡立为储君。
事实证明立储这一局清流党们打了个大胜仗,可也就是因为立储以后,众朝臣见风使舵纷纷党附清流,导致清流党规模空前壮大,甚至威胁到了灵帝的皇权,最终导致非但没能消灭宦相两个奸党,反倒是让自己元气大伤。
扶着灵帝坐在桌案旁,太子退后了两步,躬身拱手问道:“父皇,儿臣还有一事不明,左将军卫光。。。。。。”
还未说完,灵帝就打断了太子。
“这没什么,朕令卫光在龙山内秘密操练了三万军。”
太子愕然,但想到龙山是皇家猎场,想到二者直接有所关联,便开口问道:“父皇操练军是否与扩建猎场有关?”
灵帝点了点头,仰靠在椅子上,双目有神,死死盯着挂在墙上的黎王朝的九州之图,语气强硬的言道:“北境之忧已有数百年的历史,而北方四州站我大黎朝天下国近半,四州赋税难以征收,四州百姓连年遭受战乱之苦,朕自登基以来就已下定决心,永远铲除北胡之患,二征北胡,两战漠北,每次都没能将其彻底驱逐国门,朕已经年过不惑了,恐怕征不了几次了,我令卫光总结历代与北胡作战的经验,朕亲自操练军,又考虑到京城附近没有练兵场,就决定扩建龙山猎场改做练兵场,即使日后朕不能御驾亲征,也可以亲自操练军,朕有生之年誓要将北胡彻底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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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