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乾隆气冲冲地回到了养心殿,自己正坐着生闷气,真是越想越气,真是吃力不讨好,那景阳宫可是自己亲自命人jīng心收拾了的,哼!什么舍不得,让你们天涯海角了吗?不就两个宫住吗?有必要这么夸张吗?哼!
&1dquo;高无庸,景阳宫那边怎么样了?”
高无庸看着自己主子那快黑透了脸,心中不禁又为十二阿哥抹了把汗,连皇上的龙须都敢捋的人,不佩服行吗?
顶着威压,高无庸小声开口:&1dquo;禀万岁爷,那边一切都收拾妥当了。”
&1dquo;嗯,你去宣个旨,让五阿哥搬过去吧。”哼,你不去,有的是人抢着去!
于是乎,宫里宫外的人就这样被乾隆一个赌气之下摆了个大乌龙,五阿哥得宠了!
第十章
五阿哥搬进景阳宫的消息传到坤宁宫时,永璂只是对着皇后笑了笑,再无下文。几日后,延禧宫又传出消息,令妃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只是大多数人都没什么反应,没了就没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皇后好好的就行,就令妃那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的样,能保住才怪了,到后来,更传令妃其实就压根就没怀孕,总之越传越歪了,永璂还是笑了笑,都是他做的,还需要说什么。
这边永璂小日子过得很舒坦,可在乾清宫里的乾隆却郁闷得很,别误会,令妃的肚子里有没有东西,他从来就没在乎过,之所以会这样都是来自于永璂对自己的态度,简单来说就是乾隆现自己对永璂很热qíng可是永璂对自己却总是冷冷淡淡,爱理不理,投入与收成不符,乾隆不平衡,极度的不平衡,所以他郁闷了。
不是没有想过从此以后都不再搭理永璂,可是这个念头一闪过,马上就被否决了,乾隆给自己找的理由是前期投入那么多,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呢,大丈夫当有所为,呃,可自己好憋屈,要不算了,反正朕是皇帝,做什么都是对的!于是,乾隆就这样反反覆覆地想来想去,决定又否定,否定又决定,几日里,就这样在乾清宫里折腾着,一时间,风声四起,流言飞来飞去,皇帝因为令妃的孩子没了自个儿正在乾清宫里伤心着呢,于是乎,某人又想歪了,又乱飘起来了。
慈宁宫的太后听了,眼皮都没多动一下,自己的儿子多少还是了解的,自己啊也别没事找事做,该gan嘛还是gan嘛去吧,话说回来,今年也该去一次五台山了。这下,太后也因为伤心过度吃斋念佛去了。
传闻自然也到了坤宁宫,不过到永璂这里就让他掐断了,娱乐一下大众就行了,这坤宁宫刚清静了几天,没必要让额娘知道,而那位爷会伤心?等着母猪上树吧。
永璂的无所谓,终于让自我禁足的乾隆忍不住了,总不能一直这样赌气下去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早已一回生二回熟,主动下又不会少斤rou,自我安慰完毕,乾隆终于重拾笑容,又信心满满地往坤宁宫出了。
看到一脸得瑟的乾隆站在自己面前时,要不是因为确信面前的这个人是个男的,永璂真的相信他就和那女人一般每个月都会有那特殊日子外带qíng绪骚动症,要不然前阵子的事qíng从何而来!
&1dquo;永璂,最近身子好点没,阿玛这阵子忙了点,都没时间来看看你。”
永璂抽了抽嘴角,忙?男人骚动症算忙的一类吗?
&1dquo;儿臣谢皇阿玛挂心。”永璂很满意自己公式化的回答,没有一丝差错。
&1dquo;永璂,对皇阿玛一定要这样客气吗?”乾隆今天不想再和自己儿子耍太极了,他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取得些实质xing的进展,最起码要改变现在这种状况。
&1dquo;回皇阿玛,这是做为儿臣应该的礼数。”永璂不解,自己这位老爹又怎么了,不会又突然想和自己玩亲qíng了吧。
&1dquo;永璂,你不愿相信阿玛一次吗?”朕的信用度就这么不可靠吗?
&1dquo;阿玛一直是儿臣心中最伟大的阿玛。”老爹,这种玩笑太冷。
&1dquo;阿玛一定会让永璂知道朕是你值得相信的人!”乾隆清楚自己为何会对永璂这样说,是因为平生以来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受挫吗?是因为这样而产生的征服yù吗?他不知道,但现在他就是想这样做,于是他就这样做了。
看着乾隆那带着坚定离去的背影,永璂也糊涂了,第一次觉得自己对这个人了解的还不够,一直以来对他的认知便定位为冷心冷qíng,可是现在这样的人却对你说相信他,他明白相信的意思吗?永璂很想当作笑话,可脑中却无意识地回顾着过去的一切,对自己,他是相当纵容的吧,纵容自己抗拒他的命令,纵容自己对令妃做的一切,如果自己愿意,怕是让他再夸道下也不是难事。是什么时候他们之间有什么改变了吗?从单纯的一同看戏到了现在想取得对方的信任了呢?他想让自己信任他,自己呢,有这样的想法吗?永璂陷入了沉思。
不管永璂如何作想,只是从那以后,永璂的桌上会不时出现一封密件,里面有着永璂感兴或者想知道的事qíng。而两人的关系终是开始一点点改变,比以前多了一点亲近,多了一点相信,虽然只是很少的一点点。
九个月之后,皇后再次产下一位阿哥,大清国的十三阿哥,爱觉罗?永璟,随着自己亲弟弟的出生,永璂心里隐约也有了些主意,但不管如何,他先要做的便是让永璟活着,不管如何,自己原先的书上可是写着永璟夭折的事,现在他永璂要自己弟弟活着,他就一定能好好活下去!这样看来,还得我们的令妃娘娘再好好休养一阵才是,永璂站在自己书桌前冷着眼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