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取所需更适合我们的关系。”
宫墨托着下巴,目的明确,“你用一个亿还债,我用一个亿看他认输的表情,共赢。”
“看来你和傅司礼的仇,还挺深?”
秦晚观察着面前这个男人,似乎想找出什么破绽。
“也没有,就只是单纯的看不惯而已。”
轻松的言语,却态度嚣张,宫墨亦正亦邪的姿态,叫人摸不着头绪。
良久,秦晚笑笑起身,“我会好好考虑。”
“别又马虎落了东西。”
临走前,宫墨忍不住提醒。
秦晚微微一顿,回眸看着那个坐在座椅上,朝着她笑的男人。
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又再一次袭上心头。
似乎见过?
但又是什么时候,在哪里?
秦晚点点头示意了一下身份证在手里,这才离开房间。
见状,宫墨只轻轻叹了口气,“任重而道远。”
。。。。。。
洗手间里。
艾榕拧开水龙头,洗着洗着手,突然就炸了。
“该死的禾木,竟然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出尽洋相!”
镜子里,呈现着艾榕因愤怒而变得扭曲的脸。
“啧啧,还真是愚蠢的人,就这样毫不顾忌说着别人坏话,也不怕被流传出去。”
一扇门打开,穿着碎花裙、踩着一双恨天高的姜莎莎走了过来。
“我一个大网红,怕她?”
艾榕想起什么,愤怒瞪她一眼,“你又是谁?那女人的朋友?”
“呸,那个贱人也配做我朋友,你还真是该去看眼科。”
姜莎莎冷哼一声,看也不看她一眼,自顾自对着镜子理着头,“我可是比你还要讨厌她。”
怎能不讨厌!
本以为死了就死了,却没想又出来作怪。
现在司礼哥哥所有心思都在这女人和她儿子身上,姜莎莎恨不得立马杀了他们。
“呵,那你什么意思?你讨厌她,还不让我说她坏话,有病么?”
“瞧瞧,但凡你智商再高一些,都不会被那女人玩弄鼓掌,被司礼哥哥抛弃,然后成为圈儿里的笑话。”
姜莎莎摸出一支口红,若无其事的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