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胆小,只不过说说而已。”
韩宝来没经过她批准,他连把手探进她的衬衣里都不敢,更没有勇气越过三八线、跨过鸭绿江,驾长车踏破贺兰山阙。
张玉屏白了他一眼:“怪不得说,只有贴心的女人才知道男人的坚强是假装出来的。你今天不是威风八面的吗?在别人眼里,你可是能呼风唤雨的能神。怎么?现在,装逼了?别怕,我帮你暖暖手。”
张玉屏抓住他的手,放进她的心窝里去,她需要一只年轻有力的手攥紧她,揉搓她,那疼痛感,可像一个孩子在强有力的吮吸。
“我要是能编程,我真想给你脑袋里编一套程序进去。你尽管拿出你的七十二般武艺来,小女子不怕你折腾。”
张玉屏将他滚过来,反压着她,“你放开一点。我的小仙肉。来,我给你解扣子。”
“阿——张——”
冬天的衣服多,两人的衣服乱扔了一地。其实,他们要是有顾忌的话,当时,只是局部生接触。有人回家,马上恢复正常,不至于手忙脚乱,也不会留下祸根。要知道两人并不是合法的!
“叫玉屏吧。”
张玉屏眼媚如丝,她可喘息起来,起起伏伏,跟他摩擦起电。
“玉——屏,我能行吗?”
韩宝来表现出少有的懦弱。
“男人不许说不行。你行。不要怀疑自己的能力。你看,你不是雄风再起了吗?你把我当作一项艰巨工程,你先征服我这匹烈马,我给你当马骑。”
“你还是驾驭我好一些。”
韩宝来怯弱地说。
张玉屏不禁笑出了声音:“可惜,你没见过我十八岁的时候,那腰细得堪堪一握;现在,你看,小肚腩都起来了。我真的只能在你面前露一露,在别人面前越来越没有自信了。”
“我不喜欢骨质美人,摸着一排白骨,还以为搂着一堆白骨睡觉。我喜欢你的双下巴,真的,说话间,还隐隐起伏。还有你的酒窝,笑起来里面盛着蜜呢。还有你的双眼皮,时隐时现,也很迷人。你年轻的时候,是不是像林心如?”
其实,灯光下,张玉屏确实像她的名字一样圆润如玉,肌肤如霜一般晶莹亮,很养眼,可以用圆组词,圆鼓鼓、圆溜溜、浑圆饱满,要是趴着,那更是拉长的圆,然后又被挤压成两个开裂的胀鼓鼓的气泡。很像一个玩气泡的大师,她的身子仿佛由气泡拉出来的。
“玉——屏,我想起荔枝来了。你好像一颗剥了壳的荔枝肉。”
“差不多吧。反正,老色鬼看着我的眼神,我知道他就想打我的主意,我假装不知,欲迎还罢,什么事都好谈。那时候,我要是狠心的话,连他的家庭我都能破坏。不过,我想得开,何必鸠占鹊巢,不过是逢场作戏。难道我真的会与老家伙有真感情?有时,我真的入戏很深。我相信我的演技。人生就是舞台嘛。”
张玉屏感慨万千,“我跟你周叔叔还不是貌合神离,同床异梦过了二十六年。小蓓比你少一岁,你应该二十六了吧?”
“虚岁二十七了。”
韩定来实话实说。
“该找个好姑娘成家。小寡妇嘛,我还是反对的。你就不能,嗯——”
张玉屏嘤咛了一声,“像你的同学啊,办公室小廖啊,银行那个小朱啊,都不错吗?”
“阿——玉屏,你怎么还保持鲜红的肉色?”
“你坏死了。只许做,不许你看。”
张玉屏嗔怪似地说,“我可是花了大价钱,保持它的花色。什么保湿啊,离子吸附啊,加注白蛋白啊,私密美容啊,反正是天价了,比这栋公务别墅楼贵。人家查我查不到我有别墅,但我的别墅在这里啊。给你住住这套迷你别墅,也不冤枉啊。”
“怪不得说,韩国人赚我们中国女人的钱,赚得他们都手痛了。”
“这是人家的本事,你干吗羡慕嫉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