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崔家下人来说,崔二爷立即就到了。”
崔奕廷来了。
哈哈。一切都在预想之中,李御史很快就会被制住。这次总算是有惊无险,朱应年看向姚宜春。“走,我们去接崔二爷。”
……
姚宜春觉得虽然受了些惊吓,但是却有了不少的收获。
惩办了婉宁,压制了李御史,这件事后更是真正结识了崔奕廷,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交情,不在于说了多少面子上的话,而是一起干了多少的坏事。
至少姚宜春觉得,这件坏事做的很好,心里这样想着,脚步也轻快起来,认识了崔奕廷,接下来就是攀上崔家。
想要靠着粮长换来一官半职在崔尚书眼里就是件小事。
“来了,来了。”
听到门口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
朱应年和姚宜春向外面看去。
门口的姚家人都站在两旁。
清脆的马蹄声停下后,是缓缓的脚步声。
朱应年只看到一个挺的身影映入眼帘,湛青色的官服如同一汪清澈的池水,将他那双眼睛也衬得如同蓝墨色,腰上束着洁白的大带,赤罗蔽膝,外加银色革带,手上拿着盘龙宝剑,海棠色的剑穗在空中微微颤动,仿佛是能摄人心魂,他伸手撩开下裳三幅色罗边,一步跨进来。
朱应年和姚宜春都怔愣在那里,笑容也僵在脸上。
这是,巡漕御史的官服。
巡漕御史的官服为何会在眼前,为什么会在崔奕廷身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大人,可要挟巡漕御史就范了?”
微微有些拉长的声音,听起来清澈而悠远。
朱应年吞咽一口。
崔奕廷脸上没有半点的笑意,“朱大人想要本官家破人亡,只怕不那么容易,不过本官说的没错,本官来泰兴,就是来送朱大人一程。”
崔奕廷说的,送他一程,不是送他升官财,是要送他上黄泉路。
朱应年的心脏被紧紧地攥在一起,疼得他喘不过气来。
一定是老天跟他开了个玩笑,或者这根本就是一个噩梦,否则他请来的救兵怎么会一下子变成要他性命的巡漕御史。
朱应年眼前一阵黑,腿脚顿时酥软,他几乎听到自己脖子断裂的声音,脑袋咕噜噜地落在地上,满是红血丝的眼睛惊恐地睁大,里面映着崔奕廷清冷的笑容。
完了,一切都完了。
姚宜春张开了嘴,巡漕御史不是李子年吗?他们不是将李子年攥在手里?崔奕廷不是来做说客的吗?
为什么摇身一变却成了抓他们的巡漕御史。
如果崔奕廷是巡漕御史。
那……威胁李御史又有什么用?
姚宜春只觉得浑身冰凉,牙齿开始不听使唤,上下抖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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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一下虫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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