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难不成真的是将军的主君?”
“看样子是了,将军平日不喜欢与人接触,还比干净,却肯亲手抱他,关系肯定不简单……”
“那这人怎么办?”
他们回过头。
这才看到地面还倒着一个。
正是沈相衾的侍从。
慕轻却压根没看见他。
“我们先把人送到营帐吧,在这放着早晚得冻死,再派个人去问王爷怎么安置他。”
“行。”
慕轻抱着沈相衾,托着他腰的那只手抓住了他纤细的手腕,指尖放在脉搏,三秒之后又松开,她对身后的管家报了一串药材名,让她去准备。
管家:“我这就去。”
来到营帐内,顿时陷入一片温暖之中。
沈相衾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前的画面在摇晃,他似乎看见了慕轻。
慕轻把他放在床上,刚准备站直身子,衣袖传来一道微弱的拉力。
慕轻平静地望着沈相衾。
沈相衾半睁着眼,虚弱又迷茫,“是做梦吗?”
慕轻看着他没说话。
沈相衾浑浑噩噩,恍恍惚惚,以为自己真是在做梦,路上的这段时间,每次睡着都会梦见她。
只是这次的梦,看起来格外真实。
沈相衾望着慕轻烛光下柔和缱绻的脸,轻声细气地说:“我给你送了信,送去甲都县,你没收到。”
当然没收到,慕轻没有留在甲都县。
慕轻拿出一个针管,针尖在烛光下泛着冷芒,里面是半管透明的药水。
沈相衾还在说:“你没看到没关系,等我见到你,亲口跟你说,我想说,等你回京,我们成婚。”
慕轻一针扎进他手腕的血管里,平静地看着他。
嘶……
沈相衾微微蹙眉,居然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