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小漫乐得清闲,就随了陈立明的意,带着陈斯彦躲房间去了。
她才不愿意去收拾那些满是污秽物的东西。
除了6小漫制造的这点插曲外,葬礼举行得很顺利。
葬礼结束的第二天,陈立明就带着6小漫和陈斯彦回厦城了。
但陈立明和6小漫走后,陈大兴现家里到处都是王桂花的影子。
把王桂花虐待死的陈大兴,总觉得走到哪儿都有东西跟着他,但一回头,却什么都没看到。
晚上他不敢熄灯,更不敢睡觉,他一闭上眼睛,就觉得有东西朝他扑过来。
他只能白天睡觉。
但农村的夜晚漫长又冷清,没有任何娱乐活动供他打。
耐不住寂寞的陈大兴,便摸到村里的王寡妇家。
之前他跟蛇桂子好的时候,王寡妇天天凑到他跟前勾引他。
但他那时候嫌弃王寡妇又老又丑,没有搭理人家。
现在缺伴,就不再挑肥拣瘦了。
但这王寡妇可没有蛇桂子那么好糊弄,晚上明明你情我愿,早上一起来就非说陈大兴强奸了她。
哭着喊着,非要拉他去报警。
他儿子陈立坤更是拿着大棒棍,扬言要打死陈大兴。
吓得陈大兴把自己的棺材本都掏出来给她了。
蛇桂子从老家的妯娌那边听到这事儿后,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哈哈哈……你公公还真是人才,王寡妇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人家,他也敢惹。”
蛇桂子大笑道。
“这王寡妇是什么人?怎么那么厉害?竟把我公公的棺材本都掏空了。”
6小漫皱着眉头问。
“她呀,跟我一样,早年就死了老公。她倒没什么,只是农村老妇人一个。
但她儿子陈立坤可不是省油的灯。
以前就专干敲诈勒索的活,后面被抓进去坐了两年牢。
出来后也不学好,在我们老家县城帮人看赌场。
你说这样的人,有你公公这只现成的猪躺在他妈妈被窝里,等着他待宰,他能不宰吗?”
蛇桂子幸灾乐祸道。
“哦……原来如此,看来这是王寡妇儿子的意思。”
6小漫如有所思的说道。
“不然就那丑女人,哪有这胆子和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