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尘埃落定后,安公公脚步急促的回到殿内复命,殿内宝座身着龙袍,手拿朱笔正在批改着东西,
让人跪了许久,叹了口气“终究还是用了这般手段,你见他神情可有怨恨?”
安公公跪下,“这。。奴才不敢妄言,但以往日了解,想来是不会的。”
“是不敢还是不会?”
老皇帝目光如炬,帝王的威严一览无余,“罢了,你先下去吧!”
见人踌躇,不耐烦开口,“还有何事?”
安公公赔笑,“这…不知陛下打算如何安顿他?”
老皇帝冷笑一声,笔一放,
“不用特殊对待,让他直接从最下面做起。”
安公公听懂了皇帝言外之意,诺了一句下去。
老皇帝揉揉眉心,眼中泛着冷意,
以目前的情形,估计要不了多久他也能猜到朕的用意。
既然这样,也只能狠狠心,一不做二不休把骨头打断。
要知道,狗之所以会对主人摇尾巴,是因为他们清楚地知道,除了主人,外人永远不会是他们衣食父母。
别怪朕无情,这都是为了大局着想,你会理解的!
……
另一边,江华琳揉着红肿的眼睛,狞笑道“给我解释解释,这闪瞎人眼的光是什么鬼?”
狗子,“。。。。。好像是上一任宿主脸盲搞出来的。。”
两小时后,江华琳揉揉酸痛的眼睛,红肿的眼眶看向周围,现那个衙役也不知何时离开,眼前是个脏兮兮昏过去重伤的青年。
她蹲下身,十分平静的检查他的伤势,男人身上大大小小的的伤口倒是其次,只是,她沉默的看着下面重伤,
这伤势,哪怕是她拥有堪比神医华佗的医术,也无力回天。
她叹了口气,伸手掏出之前备好的草木灰给他,
几分可惜,却不带怜悯,
江华琳对他的印象简单的停留在书面,前期贪美色与皇帝妃子乱搞,后期黑化坏事做尽,贪污受贿搜刮民脂。
刚想揭开他的衣袍,手腕被人紧紧抓住,她这才现青年不知何时又醒了过来,两人皆是一愣。
文柏聿直接呆住,他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睛,这才惊觉这不是梦!
干涸的心中不知名的种子开始生根芽,细细麻麻,轻轻碎碎开始主宰心脏的跳动。
江华琳默默腹诽,这人好脏啊?脸上脏兮兮的,像只小花猫!
手腕这么细!多久没吃饭呢?怎么看起来只剩下骨头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