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自己的冒昧,他着急的补充,“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想说,如果,真的…我可以借…借姑娘…”
江华琳看不见对方的模样,但听着这语无伦次的话大致也知道他想说什么,
这人还怪好的嘞!
她笑着拒绝,“不用了,我是自愿的。”
反正以后都要没脸没皮当舔狗,现在先找人多练练,于是女孩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他是我心上人,自小心悦他,对他一见钟情。此番到来,就是为了见到他。我这一辈子,大概就非他不可啦。”
江华琳惆怅的想,这个舔狗要舔的人尽皆知,这个人尽皆知范围究竟在哪啊?
是特定的人群还是全世界?
唉!可不就是这个世界都得栽在这人身上吗?
这朝代好女儿多提倡内敛含蓄,即使真的心动也是不能直言的,不然就是不知羞,不害臊。总而言之,是为人不耻笑的。
文柏聿手心捏紧,“…不知这位公子有多优秀,才值得姑娘全心相待。”
优秀?想到原着里贪财愚蠢,残害忠良,坏事做尽的大太监,
虽然小说并没有刻画他外貌家世,但有写到女主初次见他便被吓住,想必长的也好看不到哪去?
说不定还很吓人?
呜呜,就算有奥斯卡的演技,这昧着良心的积分是非要不可吗?
这边男人只听见女孩娇羞的回答,“不管怎样,他在我心中便是最好的。”
江华琳察觉到卜言后面兴致不高,刚好她也不想继续了,打了声招呼边睡下。
独留另一边男人根据女孩只言片语不断推算沉思,
凉山…救命之恩…几年前…
奇怪,据他所知,几年前去过那里相熟的不相熟的是有不少,
其中他弟弟也去过那里。但这些人此时都不在夏台牢狱间,
这人,究竟是谁?
文柏聿头忽然晕,脑内形成嗡鸣声,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无法思考。
也不知为何,从刚刚开始,头一直在隐隐作痛,现在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
江华琳是被剧烈地争吵声吵醒的,她抬头看天空,很好,这还没亮呢?
她好奇的把耳朵贴在墙角,
“父亲,儿子想好了,这条路有违父亲的路,有违老祖宗们的安排,但,儿子只有顺着这条路才能找到想要的答案。”
“孽子,这么多年的圣贤书哪本教你忤逆父母的,不敬祖宗,身体肤受之父母的道理你不懂吗?”
……
争吵,怒吼,气急败坏,还夹杂着旁人的劝解声…
最后只听见,“要是你执意如此,以后就不要自称是文家之子,我文家丢不起这个脸。”
同行的文父好友看着地上的男人,一脸失望的摇头,“柏聿,你…唉,你这次,真是太让我们失望了!”
随后跟着文父愤然离开。
文柏聿毫无知觉的跪在地上磕头,地上渗着一摊血迹。
等听到那边没动静后,江华琳小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