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沢摸着下巴将每个人过细打量了一遍,满意道,
“干得不错,不过保险起见,把他们画丑点,越丑越好,明白吗?”
“你们给听好了,这次睡王子一角江学姐早就已经内定好我了。让你们来只是走形式,你们上台最好不要给我耍什么花样,不然。。。”
他话没说完,但未尽之言全是威胁之感。
只祈妹淹没在人群中,跟随众人点头。
没有人怀疑他话语的真实性,阳沢在学校还有一个外号为双面花,只因他变脸快,人前人后完全是两幅样子。
江华琳可能从来想不到,在她面前一口一个学姐,请教问题的笨蛋柔弱学弟,
实际上善妒,狠辣,学校里但凡有人跟她多说几句话,被他看到后,便会疯狂打击报复,直至那个人退学或再也不会出现在眼前。
他讨厌一切靠近江华琳的人,只要逮到机会,便会各种手段攻击,疯起来不顾后果。
那是只祈妹同他的第一次见面,再后来,
“长得可真不错,怪不得敢跟我抢人。踩着我上位感觉如何?小老鼠,你很好,我记住你了。”
……
有张隐蔽地纸条透过白米饭到他手中,里面只有简单几个字。
她出车祸了,仁心医院。
没落款,没点名,但他却像疯了一样跑到医院,但可惜,见到的却是笑得直不起腰地男人,
“哈哈哈,姐姐,我都说了他养不熟,这就是你口中摔断腿不能走路的小猫。”
女公爵冷冷地看着被拖在地上的他,
“怪不得每次到你不是腿断了就是脸毁了,既然我一个人你不乐意伺候,那便回去伺候其他贱民。”
“吩咐下去,让人每天给他灌药,顺便找几个人找人看着他,不要让他轻易死了。”
阳沢纯良地蹲下身,无辜地神色望着他,摸了摸下巴,
“知道为什么我不划花你的脸吗?。。。因为,我怕那些人见到倒胃口啊哈哈哈”
他哈哈大笑,只祈妹艰难地抓住他袖子,
“她。。有没有事?”
男人脸色一黑,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他,好心道,
“没有,骗你的。你还真是好骗,我大方告诉你,她今晚的飞机,出国了,至于你,一个没礼貌,临时罢工辞演地睡王子罢了,可笑。”
他目光一松,手缓缓放了下来,
那一晚,透过小窗,头上划过一闪而过地飞机,
也是同一晚,他的身体也跟着腐烂。
明明人还活着,却仿若地狱。
。。。。。。。。。
江祈星垂下眼,突然,视线里出现一片红,在漫天的血色里,
她慢悠悠的拖着十字拖,穿着花棉夹,出现在楼下,好似刻意忽视另一个存在感极强的人,
率先仰头,向他的方向勾起唇,摆手微笑。
男人眼眶盈满泪水,湿润极了,心脏像被大手撺住,又酸又胀痛,
不用这样,没关系的,
不过是少了两天而已,仅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