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打听到的消息可不止这些。
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就变得有意思了。
“安宁?女人?”
陆砚川抿了口酒,说道“我在追她。”
沈明洲问,“要结婚的?”
陆砚川,“嗯。”
沈明洲突然想起来,“你不是有一个白月光朱砂痣么,念想没了?”
陆砚川只说了两个字,“是她。”
沈明洲惊讶了一瞬,举杯,“恭喜。”
沈明洲明了,知道了这其中的关系,也好办事不是?
“说是安宁得罪了蒋余涛,蒋余涛给林启山施压,不让安宁在林启山的律所工作。”
“不仅如此,蒋余涛放话,除非安宁离开沪市,否则就算她留在这里,也没有律所敢收留她。”
“一个多月前,安宁就被逼离了沪市,蒋余涛也怕事情闹得不可收场才没有做得太绝。”
说着看向陆砚川,“这事儿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中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蒋余涛给林启山下了死令,必须把安宁弄走。”
“并且以吊销她律师从业资格为威胁。”
“这个叫周晓冉的,现在的律师叫宋维,在一家叫世聚的律师事务所。”
“噢,对了,听说蒋余涛让林启山做他的辩护律师,这事儿定下来没几天。”
“蒋余涛给了林启山足够多的好处,当然也让林启山知道,想在沪市混,就不能惹他。”
所以,你的女人就成了那个牺牲品。
这话沈明洲没说出来。
陆砚川还能连这都想不明白?
他就等着看戏好了。
天天的也真是怪无聊的。
陆砚川想到安宁回沪市回得突然,心里明了。
林启山跟蒋余涛达成了合作,自然要先把安宁给解决好了。
“对了,还有个事儿,周晓冉的案子此前因为蒋余涛的打点,多家律所和律师都不敢接,这个叫宋维的好像跟蒋余涛有些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