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一圈人坐在一边不敢吭声,听到江斯安的施压,有些附和着点头,有些沉默着不出头。
在面对强大势力时,一稍有不慎,过去的所有努力拼搏都将毁于一旦。
江斯安满意的将头转回沈盼柟面前:“看吧。”
沈盼柟心里直泛恶心,却还是赔笑着开口:“实在抱歉,这药确实断不了。”
江斯安有些许意外,以往都用这恶势力的方法压入,就算没成功也不至于丢了脸子。
他微扬眉,笑容轻蔑,一声不吭的直盯着沈盼柟。
沈盼柟将着抖的手藏到背后,故作镇定回望江斯安。
江斯安嗤笑一身,转身看向在场人,扬声开口:“来,我们都举起酒杯,跟沈经纪人一起把这酒干了!”
沈盼柟欲起身逃离,被江斯安粗暴的按回座上。
他弯下腰,凑到沈盼柟耳旁,凛声道:“别给脸不要脸。”
沈盼柟抖的厉害,她面色苍白,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凌厉的盯着江斯安。
却是不服输的握紧拳头挣扎,奈何力气不敌江斯安。
场中人在听江斯安话后,杯中没酒的都起身倒酒,场面有些混乱。
阮安真趁乱假意倒酒起身离开。
她身后的江斯安拿起桌上的另外一杯,朝沈盼柟歪头示意。
若你不喝,我便灌你喝。
阮安真心急火燎的跑到内场大包间的大门口,刚准备敲门进去,又想到刚刚沈盼柟否认了两人关系。
若沈盼柟没有撒谎呢……她就这样子冲进去,会被当成什么?
她焦急的站在门口渡来渡去,用力的搓着手想办法。
恰好看见端着酒杯出来的服务员。
心生一计。
她拦下准备离开的服务员,从包中拿出五百块钱和纸笔。
在纸上潦草的写下几个字。阮安真将东西往服务员手上塞,语气带着恳求:“麻烦你把这个交给这里面的小谢总。”
有钱不赚王八蛋。
服务员点头接过纸条和钱,将钱塞进口袋、纸条藏进杯底又转身进了包间。
阮安真站在门外,急得气息不稳,双手合十。
现在只能祈祷这这两个人真有一腿。
服务员端着托盘,进门后假意给旁人倒了酒,趁他人不注意才走到谢之屿旁边。
在他面前放了个空杯子,纸里垫着纸条。
他还细心的将纸条往外挪了些,确保谢之屿能看见。
谢之屿在服务生放下杯子的那一刻就察觉到不对劲。
在看到纸条的那一刻。
……
真不怪谢之屿想多,过去使各种手段接近的女性不计其数,这种手段实在是见怪不怪。
服务员见他没有打开的意思,语气恭敬,低声对着谢之屿说:“谢先生,我看外面那个人很着急,怕是有什么事情。”
谢之屿才慢吞吞的抬手拿上纸条打开。
字迹潦草,都不太看得懂。
所谓见字如面,好似能透过这字体感受到字主人此刻的着急。
谢之屿看了半分钟才看出来什么东西。
‘沈盼柟有危险。’
谢之屿眉头微皱,身上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低气压,转身询问:“传纸条的人呢?”
“在门口。”
谢之屿起身,不及整理衣衫便向席中人开口:“抱歉,有点事情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