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头低笑,笑声不止……
龚煦在拳馆整理拳套的时候接到了路斯越的电话。
电话那头人在哭。
龚煦弯着的腰直起来,脸上有几分不知所措:“你、你怎么了?”
电话那头,哭声很可怜。
路斯越还等在他学校门口,一边抽泣一边朝他喊:“你、你为什么、不出来,”
她哭的都连不成句:“我、我等了你、等了你四个小时。”
她从四点等到了八点。
她堂堂路总从来没有这么等过一个人。
从来都是别人等她,从来都是她撂下别人先走。
为什么到了他那里,全都反着来?
龚煦放下怀里的拳套,问她:“你在哪?”
“我、我在你学校门口。”
路斯越哪里知道他周日下午会在拳馆打工。
龚煦想问他为什么哭,想问她为什么等他。可是他问不出口,他说:“我不在学校。”
电话那头,“额”
了一声,哭声说止就止:“那你在哪?”
龚煦没说他在拳馆:“我在外面。”
路斯越哼了一声:“在外面干嘛?”
都八点多了,还不回寝室睡觉,她扬着调儿,是质问的语气:“在跟狐狸精约会吗?”
龚煦:“……”
路斯越见他不说话,还以为真的被她说中了,火气直冲脑门了:“你该不会真的在跟女的约会吧?”
是哪个女人,她刀呢!
“没有,”
龚煦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解释,明明他和她之间不是需要解释的关系:“我没和别人约会。”
“那你怎么不说你在哪?”
龚煦抿了下唇,把位置报给她:“是我打工的地方。”
又打工?他到底打了几份工?他都不用上课的吗?都不用学习的吗?
雨还在下,路斯越动车子,一个急转掉头,车子飞了出去。
也就十几分钟的功夫,路斯越就到了龚煦打工的拳馆门口。
她开门下车,身上依旧是那身骚得不行的裙子,小腰依旧露着,她也没有打伞,淅淅沥沥的雨落在她的头上,她打了个冷颤,抱着手臂跑了进去。
结果和一个魁梧的男人撞了个满怀。
男人咽了咽口水,一双眼睛把她从上到下扫了一遍。
路斯越把上面的半截布料往下拉:“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