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么匕去哪里了呢?这个问题问得好,破空声响过,他听到了,也向旁边闪躲了,可惜这一次他没能完全躲开,匕擦着他的左脸颊划过,鲜血很快就涌了出来,即使效果己经如此显着,但他依旧隐约听到了对面少年轻微的叹息声。
吴世恒也是反应过来,无视了自己脸上的伤口,调整好自身,飞到了半空之中。这样一来,他觉得以他自己飞行的优势,胜利一定会唾手可得。局势自然不会如此顺利,他刚在半空之中稳定一下身形,那熟悉的声音再一次响起,熟悉的物品再一次出现在他眼前,还是那把匕。
而这一次,他就早有防备了,向上飞了一段,让外铠挡下了匕的袭击。进行到这个时候,吴世恒也大概猜到了这个匕的神奇之处。“我操,意念飞刀,这也太变态了吧!”
没错,匕可以随着使用者的意志自由的移动。
当然,这是对面拿着的效果,他拿着的话可能就是另一种情况。不过在他心里还是有些感到不公平,毕竟他的上一场战斗那个瓷瓶一直在他手中待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能够使用,而现在对面的那个青年才不过接触了几秒钟的时间,就已经可以使用匕的完整功能,虽说他们境界之间确实存在的差距,但是这样是否有些太过离谱了?
两个人,应该说一个人和一把匕在空中又相互试探了好久,在手臂上多处划伤的情况下,他终于了解了匕的大概情况。
先,匕虽然能够随着意志移动,但范围总归是有限的,同时,这把匕很强,很多次几乎都无视了他外铠的存在,最重要也是最离谱的是这把匕具有隐藏本身的功能,他左臂上最长的一道划口就是被这个能力暗算所导致的,而那一次还要多亏他有所防备,不然他现在就己经死了。
越是交持吴世恒越是感受到这把匕的恐怖,他也明白了青年先前叹气的原因。那一次或许是因为他操作还不熟练,本来可以直接夺去他的性命的。当然,现在是你的天平已经彻底向他倾倒,虽然有些无耻,但是他控制着距离,在半空中不断的用火球拳和枪向下攻击。
纵使少年能够用极躲开他的火球拳,但枪又是另一种情况,加上他本身就负伤的关系。没过两分钟,青年也意识到了不对劲,表情凝重起来,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不再躲避吴世恒的攻击,开始盘膝坐在原地。刚开始吴世恒没感觉到什么不同,他的火球拳都可以随意打中了,所以他甚至收起了枪,想节约子弹。
青年用外铠硬扛下几记火球拳后,不知道为什么,一股凉意从吴世恒心中升起。他出于本能反应的向更上方飞行,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匕突破了原先距离最大的限制,径直贯穿了他的左小腿。这次他也明白了,青年打坐的原因,只是可惜,这次偷袭依旧算是失败了。
他赶忙飞的更高,不管任何事情,因为他相信,无论如何,这把匕还是会有一个最大的距离限制,他只要飞到距离之外,再用枪射击就行了。结果也确实和他想的差不多。除了这个距离已经差不多到了场地的最顶端,除了他已经看不到那个青年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的问题。
当然别忘了,这个时候青年是要打坐的,虽然他看不见,但射一个固定靶还是没有什么难度的。那个青年也很快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所以再又尝试几次,彻底现没有其他办法的时候青年也十分的果断,并没有给吴世恒开枪的机会:“我认输。”
熟悉的一套流程过后,吴世恒就这样赢下了他的第二场对决。又一次回到那熟悉的空地上,相比于上次他的压台登场,这一次的情况就明显好了不少。
人数虽然也有一些,但他总归不是最后一个了。当然,这一次的人群中依旧有着周晨涛在,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场上的人看见他眼神中都透露一些鄙夷。周晨涛还是像上次一样,用右手遮掩着自己的脸靠近了吴世恒。
轻声的开口:“我说都他妈是固定靶了,你就不能多花点时间,心火外放成其他形状,嘴上在乱喊些其他乱七八糟的招式吗?”
吴世恒这么一听有些疑惑:“为什么,我不是赢了吗,干嘛那么麻烦。”
周晨涛恨铁不成钢的说:“上一场战斗你一直在跑就算了,这一场你进攻还这样,现在在外面观看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你只会用火球拳这一种招式。”
“你不是也一样吗?有什么资格说我?”
吴世恒不服气地回怼。“至少我藏的很好,现在还没有被现,不是吗?”
“哼,你怎么又这么快。”
“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知道吗?”
“我操,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吧,再说了在家里也没看你怎么帮我?”
吴世恒辩解道。两人就这样争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