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七抱著她,「我說了,你再疼疼我。」
賀元羞怒不行,一巴掌打他,「就曉得你是誆人。」
側頭就閉眼裝睡,誰想倒是真的睡著。醒時,阮七正在旁睜著眼看她。
登基三年,阮七頭回賴掉了早朝,他自己作懶作怪,還要怨是賀元纏人,他說完就掀起被褥不管不顧就要了賀元一回。
鬧過好陣。
劉安才輕悄悄進了殿,他猶豫著,最終還是問出聲,「聖上,可要拿了藥來。」阮七這些年後宮幸妃,多是一碗避子湯下去。
何況如今賀元,兩人這不明不白的廝混。
阮七聽此,頓了頓,他搖頭。
賀元聽到了,她以為阮七是要拿藥,急得不行,「我可不喝,我,我得要個孩子。」
她的心思早在他們意亂情迷時就起了。賀元才不去想,要與阮七今後是個什麼關係,無非是你利用我,我利用你。
可她當真想有孕,無論,父親是誰。
難道不能獨個兒帶大不成!
她急躁不已,「你要敢給我喂,今後就別想了。」
阮七哭笑不得,勸她:「我這是讓劉安滾蛋呢。」
他摸著她的肚子,輕道:「你要想有我的孩子,我高興不已。」
賀元心中暗罵了句自作多情。
阮七就要纏她再來一回,賀元忍無可忍:「你瘋了不成」阮七卻理直氣壯:「是表姐方才說今後可想。」
賀元嗤的一聲,眼勾掃他,道:「你昨日不是說不曉得,不是說就好一回。」
他這般如剛開了渾急不可耐的模樣,惹得她嘲弄。
阮七的眼立時就可憐起來。
賀元手指一點他,笑,「你既還想,那你得守我的規矩。」
她鬆開手,阮七立時就抓著她,求她說。
「你要進我的榻,那後宮你可不得再去。」賀元朝下瞥去,似是嫌惡素日碰過他人。
阮七輕輕掐著她,甜言蜜語,「碰了你,我哪還睡得下別人。」
賀元不理,又說:「在外,你可不得在向昨日這般對我。」
阮七討好道:「我哪敢,今後就聽我的郡主殿下。」
賀元掰著手指頭,正待繼續。
阮七朝她耳邊吹口氣,「殿下,你還想換些什麼。」
賀元的臉僵了。
阮七笑:「我幫你說,今後無論宮裡宮外,你都如以往那般,受人追捧,肆意妄為,驕縱跋扈。殿下,你可是想這般。」
賀元復了常態,她斜眼看他,諷道:「自然,難不成你阮七以為我與你歡好,是歡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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