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酸背痛的起身去吃饭,荣轩哥心疼的看着我说:“要不明天你就不要来陪我了,我做完去找你吧。”
“明天还会有这么多吧?”
我伸展着胳膊腰身问他。
“可能,早上就知道了。”
他扶着我坐到食桌前。
“那没有我可怎么行,你一个人就更慢了。”
我扭扭脖子,放松下肩颈。
“今天剩下的已经不多了,一会儿吃完了,你躺下休息会儿,我自己来就可以。”
他帮我夹着菜。
“才不要,我要有始有终。”
我塞了口菜进嘴,口齿不清的说。
“别硬撑着。”
他轻轻抚我的背。
“你也吃饭,别光顾着我。”
我把他的手从背后拉下来,又问他:“你一直一个姿势坐着,不是更累?”
“习惯了,小时候练功,一个马步就要扎两个时辰,腰背和腿都要挺着,渐渐就不怕一个姿势要保持多长时间了。”
他说得轻松,但只有经历过,才知道会有多痛苦,母亲说过,他也是哭着练过的。
“从那么小就练苦功,听着就心疼。你现在每天还早晚练功吗?”
我心疼的看着他。
“练的啊,你想看?”
他笑了。
“想,就是早上可能起不来,一会儿晚上你练功的时候让我看看吧?”
我真的好奇。
“好,先吃饭,吃完早点把公文做完。”
他咬下一大口馍饼看着我。
“好。”
我也咬下一大口努力嚼着。
“喝口汤,别噎着。”
他端起汤碗送到我嘴边。
我就着他端着的碗喝口汤,软化了嘴里的饼,顺利咽了下去。
我们吃完饭,就回到里间继续奋战,原来桌上的下午已经清完了,地上的挪到了桌上,现在也越来越少了,看着还蛮有成就感的。又差不多一个时辰,最后一卷改完,我把竹简摊在榻上晒着,转身趴在已经空了的桌上,看着他收拾桌上的笔墨砚台。
收拾完了,他没让我动,自己去查看榻上的竹简,现墨迹已干,拿起来卷好绑好,放在了竹简堆的最上面。拉我起来坐到外间,叫来时长:“时长,你盯着他们把这些给父亲送过去,跟父亲说,我帮心儿放松筋骨,现在就不过去了。”
时长应下,带着下人把成山的竹简卷收拾起来,抬着送去父亲的书房。等人都走了,荣轩哥把我扶进里间,让我趴在榻上,他坐在我身边开始给我做按摩。大手抚在我肩上,一个手掌就覆盖上了我一侧的肩,是我肩太窄了,还是他手太大了?他稍一用力,我“哎呦”
一声呼出来,吓了他一跳问我:“这么疼?”
“也不是疼,酸得厉害。”
我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