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老郭也知道当年在划给他地时,你是抵触的。不但对他抵触,对老于也不配合。这都是你硬刚老郭的资本,同时老于也堵死老郭往他身上推的余地,老郭还没法怪罪于他。”
“确实如此!”
老赵经光煜一点拨,也明白了个中道道。
老赵接着问:“那我该怎么办?”
“好办,你先礼后兵,先给老郭厂下催缴通知,如果老郭找到于越,于越让你缓收你就缓收。假如于越不话,你来个雷声大雨点小,天天派人去老郭厂要,把时间尽可能往后推,假如年底王县长不动,你想收也收不了,人家县长一句话,于越局长都保不住,还敢让你收?假如年底王县长调出,你强行催收,不给直接封塘口,不准他动一块石头。”
“这是不是狠了点?”
“什么时候我们铁包公赵大场长也有人情味了?假如你觉得封老郭塘口过份,你可以让老郭签一个还款协议,让他分两年还,今年还一半,明年再还一半。这样皆大欢喜!”
“这个方案温和一点,适合!”
“适合你就照这办!”
光煜说完就告辞了。
“谢谢夏主任,我又欠你一顿酒。”
“句句不离酒,结底你非死酒上。”
光煜既是开玩笑,也是关心。
每到年底,山上家家石子厂也都不好过,今年行情虽然比去年好一些,但家家强行扩大生产规模,都负债累累,赚的钱有时连挖机铲车分期付款都对付不了。
从这,光煜也觉得副市长关启山的眼光比他看得远。
山上家家石子厂不好过,夏光荣厂更是举步维艰。虽然他欠的高利贷利息经过上次调整,降了一点,但他欠债基数太大,所以当时他承诺的还款,到年底,几乎一家也没兑现。
山上行情不咋地,还不上债主们也觉得情有可原。
然而,在自家如此困难的情况下,夏光荣居然卖了新轿车,招摇过市。还传出他开车到处嫖女人。这让众债主忿忿不平,气得牙顶都痒痒!。
田由狠要给点颜色给他看看!
朱亚也持不住步子了,找到光煜商量怎么办?
“夏主任,这样下去,我就是握着他签给我的分厂协议也白搭,最后厂非让他败光不可!”
朱亚着急道。
“老哥,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老弟,我有好办法能来找你吗?田由要不到钱,背地狠准备把他弄去坐牢。”
“有这事?”
这事引起光煜警觉。
“田由亲口对我说的。”
“老哥,你要有什么好办法,你就用,没有就听我的,再坚持一下。早晚我找光荣哥再谈谈,摸摸他底牌,看他有什么打算?”
“好的,我听你的!”
这时,光煜也感责任重大,搭嘴就得包庄,(方言,就是事情只要你插手,就得负责到底。)这不是说几句空话就了事的。
他让晨东到光荣厂里找他,让他到矿管办来一趟。
不一会,晨东电话就过来了,“老大,夏老板不在厂里,说两三天没回厂了!”
光煜一听,火“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