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春香拉住了意欲上前争执的6丰,一副不愿与他多说的模样道。
余怀文捏着手中的书,看着陶春香的眼中仿佛要喷火。
“你,你说什么!”
他想要上前辩解,却看到6丰手中的弓箭和他回眸时眼中警告的眼神,霎时收了脾气。
“不与这些粗鄙之人计较长短!”
刚走了两步,他想起娘亲整日烦心的事,便又硬着头皮追了上去。
“慢着!你如今已经嫁作人妇,这香谱是老余家的,你需还我。”
余怀文挺直了胸膛道。
陶春香未开口,只是直直的盯着他。
“你瞅着我做什么?怕不是知道错了,想求得我的原谅?”
余怀文被盯得不舒服,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语气里却满是得意。
“你说的没错,我当初的确有不对的地方!”
陶春香笑了笑,还未等余怀文再次开口,她紧跟着说道,“我若知道你的脸皮这般厚,定然不会与你有任何牵扯!”
余怀文闻言,笑容僵在脸上,转而恼羞成怒道。
“你如今是个被休弃的人,还有个杀人犯父亲,香谱留在你这简直是暴殄天物,不如交给我们余家,让我们将它扬光大,总比放在你的手上好!”
陶春香冷冷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就是这般能说会道的嘴,才将原主骗的团团转,在他家任劳任怨那么多年,临死却什么都没得到。
如今还敢上前讨要香谱!真真可恨!
余怀文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陶春香打断。
“你若不甘,我们就找人来评评理。”
余怀文打量周遭,脸颊突然有一丝热。
若是在这里吵闹,实在有辱他读书人的身份。
“评什么理?那本该就是我余家的,今日,你必须给我。”
他低声道。
陶春香冷笑一声,随即大声道,“我陶家早已和你余家恩断义绝,你今日来讨香谱实属不该……”
路过的人纷纷注目,顿时开始指手画脚。
“你!你这个泼妇!”
余怀文气极,脸色铁青,随即逃离。
暗处观察的两人见陶春香身边有个体格壮大的猎户,不敢贸然跟踪了,便打道回府,汇报今日所见所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