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待下朝后你再来吧!”
薛琪这才行礼告退,韩玉打身旁的小太监去送他。
看着薛琪走后,韩玉疑惑道:“这驸马怎么像是特地来与陛下搭话的?”
萧洵也纳闷着:“嗯···不知道打什么主意。”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乔星策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萧洵和韩玉寻了一番,才现乔星策正悠哉的坐在墙头啃着苹果。
“你什么时候来的?”
“一直都在陛下身边,陛下没现罢了!”
乔星策说着便轻轻一跃落在了萧洵的面前。
萧洵看了一眼他手中吃了一半的苹果,皱了皱眉。
乔星策尴尬的咳了一声,忙将苹果往身后藏了藏。
“朕知你从前随性惯了,在朕面前倒是无所谓,在旁人面前还是谨慎些,别给人抓着话柄。”
“好!谨遵圣谕!”
乔星策一口应下,又笑眯眯道“陛下现在的口气可越来越像王爷了。”
一听到顾时笙,萧洵顿时生了些不悦,转身就进了太辰宫。
“诶?我说错什么了吗?”
乔星策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啊你,哪壶不开提哪壶!”
韩玉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也跟进了太辰宫。
乔星策一头雾水,又吵上了?事不关己,他又拿出苹果继续啃了起来。
次日,朝堂上。
随着旭黎入朝,群臣都异常安静。
行过礼后,旭黎下跪请罪:“陛下,此次宁州出此纰漏,祸及子民,宁国侯罪当重罚,因宁国侯重伤未愈无法亲自前来,身为其妻,特为夫请罪,请陛下责罚!”
此言一出,群臣纷纷看向高坐的萧洵。
一旁的顾时笙淡然的坐在太师椅上。
上官珏使劲朝他使眼色,示意他不可为。
底下的群臣都眼巴巴的看着他,看他如何处置。
萧洵深吸一口气,正色道:“牵梦引乃大黎禁药,自大黎开国以来便明令禁止,宁州与吕国接壤,乃大黎西南最重要的防线,朕和百姓的身家性命都在卿等身上,宁州此次出现如此大的纰漏,致使数万百姓遭受毒害,罪不可赦,依律应褫夺官职抄没家产以儆效尤。”
群臣哗然,上官珏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个劲的朝着萧洵挤眉弄眼。
萧洵却只当没看见,却无意间瞥见了顾时笙勾起一抹轻笑。
这是要将人得罪干净啊,上官珏擦了把额上的细汗,他上前一步正欲开口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