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没有遵守约定,他总是来烦我,他给我送来各种吃食,又给我肚子里的孩子送了很多小衣服小鞋子,说什么那孩子就是他的孩子,他会视如己出。
我想他是很喜欢我的,我生气的时候手上有什么东西都往他身上砸,有时候他被我砸的头破血流,他也没有生气,反而求我别生气。
他一个皇帝跪在我面前跟我道歉,还扒开自己的头,委委屈屈说着,我当时拿烛台给他敲的留了好大的疤。
我想着,我当时怎么没把他敲死?我真后悔啊,我该把他敲死的。
我经常动气,太医说我这胎不稳,每日保胎药煎着,他也不敢再来惹我生气了,只是动不动就往芍药宫里送些珠宝饰。
后来哥哥找来了,三哥带我去见了他。
他们吵的很凶,我身子重了,只能坐在那看他们吵,看他们吵的面红耳赤。
哥哥气的打了三哥,重重的巴掌扇在三哥脸上,三哥却没有还手,只是执拗的表示他会照顾好我,让他走,让他再也不要出现。
哥哥骂了他很多难听的话,那是我第一次见哥哥那么凶的骂人,从前的哥哥一直都是温温和和笑盈盈的,是个慈爱宽容的大哥哥。
我第一次看到三哥那样红着眼对人嘶吼谁也别想带走她。
我知道三哥在外面埋伏了很多杀手,他是想杀哥哥的,他如今是皇帝了,一切已成定局,哥哥这个太子早已经“死”
了,不应该再出现的···
哥哥不该为我涉险。
最后,哥哥问我怕不怕死?要不要同他拼一把跟他走?
我想我是走不了了。
我留下来,三哥才会放过哥哥。
我们好不容易从沁国活着回来,我不想死,我不想我的孩子没出生就死,那是我真心盼来的孩子,我不想我那好不容活着回来的哥哥回家了却要被兄弟杀死。
我最终没有跟哥哥走,我说我要在这里把孩子生下来。
哥哥很难过,他说他对不起我,他说我护住了子民,可他却护不住我。
哥哥走了,他给我留了个扳指,说将来有难让我去归鹤山庄寻他。
那年除夕,我早产了,生了个皱巴巴的小猴子,真的如萧宁猜的那般,是个男孩,我记得白仓出生时比他大点,我叫他萧洵,是萧宁起的名。
萧宁说“洵美且仁,洵美且好,洵美且武,我们的孩子就叫萧洵。”
孩子出生后,我一直在想敖登那个问题,我到底有没有爱过他?
其实我也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
我爱萧宁吗?
可能我也不爱萧宁。
也许,我是个没有爱情的女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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