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忍不住说道。
“说不定是被白人警察清空了弹夹。”
芬格尔评价道。
“手术刀,止血钳”
路明非来到手术台上象征性的取出残留的弹头,缝一缝伤口,甚至还打了个可爱的蝴蝶结。
没办法,这特么都射成奶酪了,怎么救啊?该说不说农具身体素质就是好,都这样了还能吊着一口气来手术台,一分钟后,农具成功断气,路明非与芬格尔离开了手术台,顺便探讨一番这个枪法一看就是专业去黑头的警员干的。
“我的儿子现在怎么样了!”
二人刚出手术室门口,一个肥胖的女性上前大声的质问。
路明非歪头看了一眼身后还有两个警员,问道:“请问里面的人是犯事了吗?”
两警员略微惊讶的对视了一眼,随后年轻一些的警员回答:“是的先生,他拐卖女性儿童,被我们现时还持枪攻击我们。”
路明非得到了满意的回复,随后朝着女性说:“你儿子腿脚非常好。”
“什么?”
她没有理解其意思。
“他走你前边了,哈哈哈哈!”
路明非与芬格尔大笑着上前与两名警员击掌,随后离开了原地,剩下女性一脸大怒的斥责他歧视,嘴里说着什么黑人的命也是命等等。
“你好医生,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给我治病?还如此戏弄我?”
办公室前,此前被医术圣手芬格尔治好的人上前怒骂。
“不是帮你p好了吗?怎么还来?”
路明非不解。
“法克鱿,你是脑残吗?这是治病吗?你就是如此对待一个生病的病人的?”
他一听更气了。
“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傲慢的自大与歧视,就你有病啊?谁规定的医院只能病人有病,难道身为医生的我就不能没病吗?”
路明非大怒。
“你有什么病?”
呢哥看着面前生气的路明非疑惑的问。
“我有怕黑症,看见就想清空弹夹。”
路明非一脸正经的说。
“我的?!!”
还未等黑人作,安保人员上来将其拖走。
“啧,没钱来治什么病?他难道不知道这里是自由与皿煮的阿美丽卡吗?不知道我们是资本主义吗?”
路明非转头对着芬格尔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