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颠簸裙起落,浮浮沉沉人灼灼。
“这车里也不冷吧,你那狐裘,倒也不必一直穿着。”
林牧一把解开狐裘的缎带,眼神犀利,盯得她浑身不自在。
苏槿将狐裘摆好,双手托腮,看着他,学着他阴阳怪气的语气调侃:“是么?这里虽然不冷,可是好酸哦~”
说罢捂着嘴偷笑。
林牧的脸凑上前,蹭了蹭她的鼻尖,“酸?”
说罢下颔轻抬,轻柔地含住了她的唇,挑衅道:“那就来点甜的。”
林牧脑海里想起第一次给她喂药,轻碰她舌尖时探得一丝甜味,那日的药虽苦,他却觉得酣甜,回味无穷。
他温柔地贴上她的唇,试图再次从她口中获得久违的蜜意。
突然苏槿被他掐着腰一整个抱起坐在了身上,在她耳边威呵:“以后这狐裘不许穿。”
“林公子的心眼只有这么一丁点啊!”
苏槿掐着甲盖笑着比划。
“别的事都可大方,唯你不行。”
他紧紧地勾着她的舌不放,苏槿一把将那狐裘丢在一旁,粉拳轻捶他的胸口求饶,可他却不理会,贪婪的爱意,泛滥成灾。
他闭着眼深情地抱紧了她,二人情难克制,出一阵阵闷哼。
章伯识趣地纵身一跃,跳上前方一名暗卫的马背上,大声喊道:“咱们先走!”
二人的马车悠悠荡荡,驼铃哐哐当当,车窗外白茫茫一片,风雪呼啸而过,奏成一曲美妙的乐章。
他轻吻她的腰臀,在她的肩上、脊背、小腹、腰窝,烙下一团团绯红的印记。
苏槿情不自禁娇喊求饶。
她回想起故乡八月的秋潮,势如千军万马,愈近愈快,筑成一座巍峨的水墙向着沙滩奔袭而来,澎湃的潮水似猛虎出山,誓要吞噬一切。
她享受着他炽热的爱抚,胴体潮红,他的额上渗出了汗,她跪着坐起拂起衣袖为他拭去,他片刻也不愿与她分离,按着她的肩坐下,继续与她亲热。
“我可看过你批注的玲珑记,可不像这般羞涩。”
他低声挑衅。
苏槿被他言语相激,飞出神捕索将他束缚,纤细的手肘倚在他胸前,轻轻剐蹭他的鼻尖,娇声说道:“竟敢偷看我的书,实在该罚!”
“夫人要如何罚我?”
她一言不,小手按在他结实的腹肌上,好像整个人跌入了万丈深潭,钗裙似动荡的潭水浮浮沉沉。
林牧的手被紧紧锁着,扭动着身子回应。
二人情欲正盛,苏槿却停了下来,一脸坏笑。
“不,不要停!”
“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