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景行没好气的说。
“这张嘴真是越来越刁钻,你刚才又不是没去,里面有没有人你看不见?”
傅谨之哭笑不得,硬是挤进了房间。
蔺景行对傅谨之的霸道向来束手无措,看着他起开红酒,将如血般红色的液体流入酒杯。
“你干嘛?”
“来找老婆睡觉,睡前喝杯红酒,有助于入眠。”
傅谨之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也不管蔺景行同不同意脱掉身上的衣服就去了浴室洗漱。
蔺景行疲惫至极,没精力跟他扯皮,拿起酒杯刚想要喝,转身时绊了一跤,差点趴下,酒杯也掉在地毯上,红色液体全部渗入地毯。
地毯本就是红色,所以并不显眼,她可惜的捡起已经空了的酒杯,想着现在太晚了明早再找服务员打扫,便上床休息了。
睡梦中,感觉旁边的位置陷了下去,很快自己就落入了一个火热的怀抱。
寂静的夜空被一声巨响划破,蔺景行猛地睁开眼,枪声?她快坐起身,现身边的人已经不见,摸了一下被子的温度,看来是早就走了,先不管他了,蔺景行爬起来穿上衣服,连鞋子也没来得及换,穿着拖鞋就跑了出去。
走廊里,莫昀风和老长颤颤巍巍的也走出了房间,蔺景行着急的走过去:“老长,莫老,您待在房间先不要出来,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老长望着通往甲板的走廊担忧的说道:“我刚才听见那声音好像是枪声,这也太猖狂了,这种地方怎么会有枪声。”
“我好好的画展,一会儿丢东西,一会儿出现枪声,唉!流年不利。”
蔺景行先把两位老人安抚好,送回房间,便朝外跑去。
甲板上,第一眼她就看到了傅谨之,那个男人无论在哪总是能第一时间引起他人注意。
只见他神情紧张的看着对面。
而在他对面的栏杆处,一个身穿服务人员衣服的男人背靠栏杆,拿着手枪劫持着一个女人,枪抵在那个女人的头上。
“瑾之,救救我。”
晏斯秋?
“兄弟,有话好好说,把枪放下,可不要伤及无辜呀。”
不知林传阳什么时候来的,此刻蔺景行才看到他正站在傅谨之不远处看笑话般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这戏剧化的场景到底生了什么,傅谨之怎么在这儿?还有晏斯秋?这个劫持晏斯秋的男人又是谁?
劫持晏斯秋的男人忽然放声痛哭起来,一个大男人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甚是滑稽,接着如怨妇一般的控诉:“你们这两个奸夫淫妇,半夜鬼鬼祟祟的,不是偷情是什么,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种人存在,社会才会变的乌烟瘴气,笑贫不笑娼。”
“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灭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男人脸色突然变得凌厉起来,勒住晏斯秋的胳膊用力的收了一下。
“瑾之,快救救我,咳咳咳。”
男人勒的晏斯秋喘不上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