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是自己要找的东西,蔺景行也不好奇里面有什么,无非就是一些现金和重要文件吧,她正想关上柜门,突然一声呵斥声吓了她一跳。
“你在干什么?”
傅谨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打开门进来。
只见他神色慌张,飞快地跑过来,一把将蔺景行推开,看到保险箱没有被打开松了一口气。
蔺景行被推的趔趄了一下,直接撞在了桌角上,正好撞在了她的腰椎上,她疼得一只手扶着桌子稳住自己,一只手捂住腰椎处,努力的在那平息身体上的疼痛。
傅谨之转过身来看到蔺景行痛苦的样子,他紧张的把她扶起来问道:“伤到哪了?”
蔺景行没有回答他,待疼痛的劲头过了以后才慢慢的站直身体,说道:“里面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让你这么紧张?”
傅谨之眼神幽暗没有说话,只有额头不断跳动的青筋可以看出此刻他有多紧张。
他撩开蔺景行的衣服,看到被撞伤的腰椎处有一大块青紫,傅谨之心疼的靠近轻轻的吹了吹,说道:“对不起,刚才是我鲁莽了,我们先去上个药吧?”
“不必了,我找刘妈帮我上药。”
蔺景行推开他想要走出书房。
“你来我书房做什么?”
后面传来傅谨之的声音。
“来找贺家的请帖。”
蔺景行不避讳的说了出来,反正也没找到,这个法子算是彻底完了。
“景行,你就不能听话一点吗?”
傅谨之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蔺景行回头看了看他,已经对他无话可说,随即便出去了。
刘妈给蔺景行上着药念叨着:“太太也真是不小心你,怎么就撞桌子上了呢,这幸亏是年轻,到了我这把年纪非要撞出个好歹来。”
蔺景行自行屏蔽了刘妈的唠叨,思索着那个保险箱里有什么能让他如此紧张,会不会是林氏集团的犯罪证据?一旦怀疑的种子在她心里种下,便慢慢的了芽,一不可收拾。
晚上,蔺景行独自躺在床上,夜已深,她却毫无困意,一面想着如何拿到请帖,一面想着那个保险箱,自从那次被她现傅谨之让刘妈往她喝的牛奶里放安神药,她便再也没喝过年奶,而傅谨之从那以后也再没让刘妈准备过。
蔺景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傅谨之一直没回房间,蔺景行也乐得自在,拿不到请帖只能让人带进去,不过自己在豪门圈里没有任何朋友,这个办法似乎也行不通。
蔺景行烦躁的使劲抓了抓头,到了此刻才深深的体会到有钱人的特权,如果实在不行恐怕要求助公婆了,但要问起来为何不跟傅谨之一起又要怎么回答呢,也不是个好办法。
她起身下床,来到阳台上,由于已是月末,月亮像半个括号似的挂在天上,忽然灵光一闪,蔺景行想到了严括,他应该也会收到邀请函吧,如果他能带自己进去呢?
但转念一想,蔺景行知道严括对自己的心意,无法回应他的心意却又要处处找他帮助,这样做似乎有点卑鄙,蔺景行陷入两难抉择。
书房,傅谨之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保险柜,良久才缓慢起身,拿出一个黑色布料,盖在了上面遮盖严实后才关上柜门,背影沧桑的走出了书房。
慢慢打开主卧门,他以为蔺景行会把他锁外面,看来是学聪明了,那点招数在他这根本就不够看,他踱步来到床前,黑暗中借着外面的月色看着她熟睡的容颜,低头吻在她额头上,轻轻的说道:“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小心翼翼的上了床,轻轻的将她搂在怀里,松了一口气睡了过去。
而此刻,蔺景行慢慢睁开了眼睛,往外侧了侧睁开了他的怀抱,翻了个身睡了过去。
傅谨之苦笑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