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爷空出手,给阿肆鼓鼓掌。
“那黑爷也来一个,黑爷会点儿什么乐器!”
阿肆忙里偷闲的好奇起来,“啦啦啦~我是一个粉涮匠……”
诡异的童谣连绵不绝,回音的关系恐怖至极。
好在南瞎北哑从来不是什么,有畏惧心理的人,游出老远,终于脱离漂子的聚集区。
黑爷笑了笑,“黑爷会的那可就多了。”
“那黑爷带二胡,还是唢呐!嗯?哪一个比较带感呢?”
阿肆勾着黑爷的腰,脸上浮现出几分纠结,似乎是难以取舍。
“哈哈哈~回头有机会,黑爷给阿肆展示一下,再决定。”
黑爷给了阿肆一个脑瓜崩。
半水半岸的位置开始尸骨堆积,人的、兽的、禽的,踩在脚下有的碎裂成渣,有的还硬的很。
“这还干湿分离呢!挺讲究嘛!”
阿肆瞄了一眼,尸骨成山的位置。
水里的漂子,那是汁满水足的水袋一一般,而这一边的尸骨山都是枯骨,看起来干爽极了。
黑爷仔细看了一眼尸骨山,扒愣了一下,仔细看看,“这骨头不太对啊。”
阿肆随手拎起一根,“哪里不对?吃的挺干净的啊!”
。。。。。。
黑爷都被阿肆的话,把刚刚的想法叉没了,等完全上岸了,黑爷把拍着阿肆的脑袋,“啧,说的好像是你吃一样!”
“我不挑食的,”
阿肆有一套他自己的理论,有时候这套理论坚定不移。
黑爷没有管阿肆的思维跑到哪里去了,他的反射弧有时候长的不见边际,有时候有方向诡异,“这些骨头都不是正常的,这看起来……又是什么新的实验吧!这个量,啧,人体实验呢,也不知道是实验的什么品种。”
黑爷简单查看一下规律,心里有数就不去管它了。
“看情况,是没有成功,这失败品有点多呀?啧,学渣都要鄙视他的失败率之高!”
阿肆往上走了走,甩甩水。
“这边。”
哑巴张远远的站在一个拐角处,招呼两个人,显然两个人东张西望的不到一分钟里,他都探好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