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爷的保镖很给力嘛!嗯?”
黑爷隐约感觉到他的贴身保镖,消灭了意图侵略的那个,可是……
就像小朋友踩水,它碎裂的到处都是!傻乎乎的崽子还在努力划拉呢,可惜撒在外面的也不少。
“好吧!吃的到处都是啊!”
黑爷感觉到阴嗖嗖的气息,拼命的往眼睛里钻,又或者是眼睛大力的吸收。
“贴身保镖啊,你吃的可没有阿肆干净啊!”
黑爷躺到床上,裹上被,“啧,果真是要瞎了吗?”
黑爷仰面躺着,取下墨镜,正常没有开灯的情况他能清晰的看见阿肆嵌满顶棚的各色宝石,人家金屋藏娇,阿肆宝石屋子放黑爷。
“黑爷还是很有排面的。”
黑爷伸手按了一下床边上的开关,可是他一点儿亮都没有看见。
黑爷干脆闭了灯,浴巾丢开,裹着阿肆买的蚕丝被享受一级睡眠。
夜色渐渐深了起来,这是个无月的暗夜,简直就是天黑风高的那一种,特别适合生点儿特别的事儿。
粗重的喘息声,在静谧的空间里格外清晰,就连心跳声都如鼓擂动,显然是强度剧烈运动才会有的。
“阿肆,你怎么这么快!”
黑爷皱着眉坐起。
“呵~当然是想~干你了呀!”
阿肆拎起丢在地上的毛巾随便擦擦汗,他真的是感觉肺要炸了,他头回知道人类的肉体,是这么的沉重。
“啧,阿肆喘成这样,干体力活儿,气儿不太够用吧!”
阿肆不怀好意的一笑,“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阿肆突然伸手,黑爷反射性的侧身。
“哎呦,就拿个东西,反应那么大干嘛?”
阿肆笑嘻嘻的转了转手上的钉子。
“当然是怕阿肆收拾可怜的瞎瞎啊!”
“黑爷……”
阿肆突然扣住黑爷的手,古典的结实的床梁垂下更结实的绳结,由后颈开始,自上臂缠绕,最后在手腕上绑死。
“阿肆,你这是蓄谋已久啊!”
黑爷都没有来的及现,这床居然有机关,“你怎么还那么喘,不会是跑回来的吧!”
“跑了~一部分~”
认真听阿肆讲话的黑简直无力吐槽,居然偷袭,“啊~小混蛋,一部分是多少啊~”
“就能~跑的动那些~”
阿肆还有些气息不稳,他在黑爷的腰背上摸了一把,“呐,东西还是交~给黑爷保管~既不可以掉~也不可以偷吃!我去洗个澡,都成泥猴了!乖~”
阿肆随意的拍了一把圆润的地方,就真的去洗澡了。
“阿~肆~”
黑爷听见阿肆走了出去,他已经感觉到肆意的阴冷感不见了,这地下室也通了地暖,所以他跪在床上也是完全感觉不到冷的。
只是绳子收的有点儿短,让他跪趴的艰难,“得亏黑爷体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