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嘎哈~”
黑爷方言都整出来了。
“啊呀,嗓子都哑了。”
阿肆突然虎口卡着黑爷的下巴,把一个小瓶子倒他嘴里去了。
黑爷感觉一阵清凉,干哑的嗓子舒服了很多,似乎放了薄荷。
然后瞥到奇长的丘指间,夹了个不明药丸。
黑爷转身就踢,意欲后退,却被头铁的阿肆薅住,这人硬是挨了一脚,也没有松手的意思,“还有一个小游戏,我们试试趣味儿性。”
“艹!黑爷死也要死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一点儿啊~”
“来嘛,黑爷,那个什么借给我帮帮忙嘛~”
阿肆比比手里的脚腕,表示手不大够用了。
“艹!”
黑爷居然真的笑着,把那个什么借给阿肆帮忙了,好心的很,“阿肆~黑爷~乐于助人的呢~你还想借点儿什么呢!”
阿肆晃晃头,坏心眼儿的低低的哼着歌,很开心的样子,“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朝朝与暮暮……”
黑爷愣了一下,失笑,“艹!你可使劲儿玩儿啊~哈~”
两个人怎样的放浪形骸无法描述,反正外面的哑巴张只是脸色如初的望天。
叼着烧鸡,喝着啤酒,两个难得爬起来用膳的人,吃的很是饿了很久的样子。
“伙食这么好,南瞎北哑又要怎么安排我!”
阿肆叼着肉,也不上当,“还是又要免费的义务劳动!”
“对啊,哑巴张,你得付佣金!”
大快朵颐的黑爷,也赶快帮腔,反正到阿肆手里,基本上就等于是他的了。
“你顶替我去一个活儿,佣金归你。”
哑巴张淡淡的交代。
“那黑爷我呢,白忙了,”
黑爷挪挪凳子,“哑巴,黑爷为了你可是都出卖肉体了,唉,活动是越来越难干,钱是越来越难攥了,啧,爷真惨,屁股都卖了。”
“嗯,你可以躺平干活儿,让他干,你爽就行了,”
哑巴张淡定的吃着饭,补了一句,“或者撅着?你要是不尽兴,可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