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同样方法制作尿垫的话,应该也是能用的吧,宥柠如是想着。
“棉布裁成长三尺,宽二尺,用细密的针脚制成垫子,垫子里面塞草木灰,垫子制成后,在垫子外的一面缝上一层羊皮或牛皮。”
在她的指导下,三人开始制作“尿垫”
,宥柠着实太累,倒在紫檀榻上开始呼呼大睡。
不知过了多久,小厮们抬着床榻进来,尽管他们动作放的很轻,但还是将宥柠从熟睡中吵醒。
“我睡了多久?”
她迷迷糊糊地,感觉仍然周身乏力,也不知自己中了什么毒,总是感觉虚弱无力,希望没有损害根本。
“大约半个时辰。”
春雨头也不抬,继续手中的针线活。
宥柠看了看床榻上的袁璟,心想你都挺了那么久了,不差这一时半刻,待会便给你清理。
“你叫什么名字?”
宥柠指着正卖力挪动床榻的小厮,他看上去有些木讷,自从进寝殿后他就一直埋头干活。
属他使得劲儿最大,其余几人不时地东张西望,还小声嘀咕着寝殿里难闻的味道,一副嫌弃的模样。
见他没反应,元宝用手肘怼了怼他,“王妃问你话呢!”
他满脸惊讶,似是没想到宥柠会注意到自己,赶紧屈膝跪地,“王。。。。。。王妃,奴才。。。。。。奴才没听见您。。。。。。您说什么。”
他话音刚落,旁边的几个小厮不由捂嘴偷笑,只元宝好心提醒他一句,“王妃问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奴才叫。。。。。。叫狗剩。”
宥柠忍不住笑出声,狗剩?我的天,还真有叫这名字的?
“你先起来,只是这狗剩还是别叫了,换个名字。”
刚伸直腿站起来的狗剩听她这般说,立即又跪了下去,“谢。。。。。。谢王妃。。。。。。赐。。。。。。赐名。”
彩云终于忍不住噗呲笑出声,“王妃,奴婢不曾现狗剩他是个结巴,今日不知怎的说话也说不利索了。”
彩云和春雨也憋着笑,只是主子在身边不敢轻易表露出来。
“奴才。。。。。。奴才是。。。。。。是见到王妃。。。。。。紧。。。。。。紧张。”
“你怕什么?王妃人可好了,又不会吃了你。”
彩霞放下手中做好的垫子,活动几下脖颈,又拿起新的布料开始缝制。
“好了,你不用怕,以后你就叫金宝吧,和元宝一起在王爷的院子里伺候。”
金宝见她语气和善,终于放松了紧张的心情。
“奴才。。。。。。多谢王妃赐名。”
“床榻安排好你们便下去罢,元宝金宝你们俩留下,我有事要吩咐你们去做。”
小厮们得了吩咐,收拾好床榻后退离寝殿。
“元宝,你去府外找个沅都有名的大夫,让他明日进府一趟,顺便去买点蒙汗药回来。”
“王妃,你要蒙汗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