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岺国太子,名为谷梁云。。。。。。”
刚说到开头,他便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
“说起来我的遭遇同少爷极为相似,大哥容不下我,便找人来害我,万幸的是我命不该绝,这才被少爷救下。”
袁璟不解,“刚救下你时,并未察觉你是岺国人。”
元宝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我母亲是沅朝人,逃难来到岺国,她生的极美,这才被父王看中,我出生后大多是学着母亲说话。”
袁璟了然,心中不由想起自己遭遇刺杀的日子,原来皇家都是一样,纷争不断,只因那高高在上的那把椅子。
宥柠见他面色不好,知晓他想到过去的事,温热的小手握住他的大手以示安慰。
“你为何如此愤恨他?”
袁恒开口打破僵局。
元宝看向赫连驰,咬牙说出一句话,“当初便是他刺杀我,若不是失去记忆,他化成灰我都认得!”
宥柠站起身,冷冷地看着,“既如此,你杀了他!”
远景三人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大嫂,你说什么?他可是咱们手中的人质!”
“俗话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且我相信岺国太子爷不愿见到,自己的将士死在救命恩人的手里。元宝,哦不,此时应该唤作太子殿下,你说是也不是?”
谷梁云坚决地点头,“岺国虽物产低,可百姓还算吃得饱穿得暖,我曾听父王提起过,即便羡慕沅朝地大物博,却从未有过攻打占有的意图。”
“此前淮国君王有意与父王交好,父王只是搪塞过去罢了。”
袁璟兄弟二人不由心生敬佩,岺国虽小,却年年进贡不落,几十年从未与沅朝为敌。
淮国与之相较便显得蠢蠢欲动,只是嫁公主一事,让所有人都以为淮国是真心臣服于沅朝,内里的实情却不得而知。
元宝接过宥柠手中的单刀,走到赫连驰身前,“为何突然前来攻打北都?”
赫连驰抬起头,不屑且鄙夷地看着他,“太子,想不到你受那么重的伤还能活着,命当真大得很!怎么?现在是在替敌国说话?难不成你要叛国?”
元宝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又被点燃,“是不是大哥挑唆父王,你们才会贸然前来攻打北都?”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你以为岺国还有你的立足之地?你母妃本就是敌国人,皇上排除众异,才将你母亲册封为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