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春丽:“就正常工作节点啊~”
“正常节点是??”
曾春丽没搭理她。
她当然有资格不理她。
柳长歌一空降的小萝卜头,不尊敬自己也就罢了,还敢大庭广众之下,堂而皇之的诘问于她。
“曾姐,我知道您是前辈,也很忙,不过,正常的工作进度,您还是可以讲一下的。”
空气变的很安静。
片刻后,曾春丽冷淡的挤出一句话:“我这边的工作会照常进行,我也会对我的工作负责,到时间准时将底稿交给你。”
她实在太有底气,长歌被她呛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心里:md,我可以起来抽你丫的不?
可又:这么多同事,真要吵起来对自己没有好处~
一会:我过去以负责人身份指责她成不?
又:这不成泼妇骂街了么?多没形象,多没面子~
一会:我被她现在这样打脸就很有面子?
……
终于:还是忍了吧,就算不为了自己的淑女形象,也得维护dh这两个金字招牌呐~
哎,憋屈。
内伤。
现场氛围一度十分尴尬,众人皆噤若寒蝉,毫针可闻。
安静,死一般的寂静……
王远抬头望了长歌好几眼,眼里流露的关心欲言又止。
最后,他选择在qq上进行安慰:“长歌,别理那个疯婆子,大龄女人的通病。”
长歌心里:……敢情我不会老的吗?
陈亮是个聪明人,赶紧找话题轻松揭过。
长歌心眼小,她面上配合着参与活跃气氛,心里内耗了老长时间。
职场的复杂、人际关系的协调、巨大的工作量、斡旋于各方之间的压力,纷沓如排山倒海一般向她袭来,焦虑、紧张、失眠……
她似在深渊里将欲窒息的鱼,需要一个出口,安慰她所有困苦挣扎的理由。
她不断的给自己作心理建议。
她需要一个美好的事物,证明自己还活着,还在爱、人间还值得。
她的精神寄托,她的灯塔,那个人,叫“秦海”
。
她对他盲目的想象与崇拜。
她期望他能爱她,又害怕于他可能会来爱她。
她矛盾又忐忑。
当秦海问:“近来在想我究竟能不能和歌儿在一起你怎么看的啊”
长歌心里:哥,我身边有老于,我们还能怎么办啊?
长歌:“啊?你不会以为距离产生美吧?哈哈”
秦海:“不是啦在一起的话当然调整到一个城市嘛
以后满嘴此在、彼在,实然、应然,自我、他我,这样的学长是不是真的不能做歌儿的老公呢”
长歌心里:现在讨论结婚就太早了吧~我们一南一北,我事业刚起步(无稳定的经济基础),还有跟老于这牵扯瓜葛,一团乱麻(现实情况有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