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白若无其事的收回脚,微笑:“嗨,好久不见了。”
齐啸墨赶紧一路小跑过来,这男子正想说话,没想到齐啸墨满脸开心,对着顾秋白露出笑脸:“好久不见,你特意来找我的吗?”
顾秋白顺手薅了一把齐啸墨的头,头软软,小正太真可爱:“对啊,我来看看你在这里有没有受人欺负。”
看着眼前其乐融融的一幕,这男子几欲吐血:“你们太过分了!”
两人同时转头看他。
齐啸墨冷不丁的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不知为何,看见齐啸墨的脸,这男子突然就偃旗息鼓了,憋了半天来了一句:“没。。。事,我先走了。”
看着男子弓着背远去的背影,顾秋白低头看眼前穿着板正,脸上却还有婴儿肥的小豆丁。
顾秋白:“你不问我为什么踹他?”
齐啸墨摇头:“他是男子,你是女子,我相信你不会无故伤害他,必定是他说了什么或做了什么。”
啊,好贴心的小豆丁,顾秋白又狠狠摸了摸他的头:“你在这里还好吗,有人欺负你就告诉我。”
齐啸墨很是乖巧,仰头看她:“没有,他们不敢。”
顾秋白也没有追问,不管是穿衣,性格,谈吐,都能轻易看出齐啸墨不是普通人。
齐啸墨倒是先提起她想问的事情:“我要去准备考核作品了,恐怕没太多时间和你叙旧。”
顾秋白:“你准备画些什么?”
齐啸墨想了想,都是画院的同僚,进来参观也没什么不对:“你跟我来画室吧,我带你去看。”
顾秋白从善如流的跟着齐啸墨去了宫廷画的画室。路上齐啸墨说起考核一事,也是从院里画师中选出最佳的作品上交,加上宫廷画院本就是画院人才最多的地方,竞争很是激烈。
到了地方她才知道,为什么那个持扇男子会嫉恨齐啸墨,大家一同入院,但齐啸墨竟然有一间单独的画室,单看其中的笔墨纸砚,也都是市面上买都不买到的珍品。
齐啸墨在长桌上展开一副画:“这是我在画的。”
顾秋白细细看来,她也是第一次见到齐啸墨的画,不过八九岁的年纪,笔法却如此纯熟,画纸上是一副比较常规的猛虎下山图,但整体来看,整体都是有精心设计过的,层层叠叠,毛深浅不一,身形是一只有点胖胖的老虎,威严中还带点可爱,大概是没见过真的,还保留了自己的想象空间。
顾秋白承认自己的天赋不如齐啸墨,她心下也蛮震惊的,这小孩哥不会是带了系统吧。
齐啸墨倒是小心翼翼:“我家长辈从小教我的就是新派画法,喜欢写实而非写意,你不会介意吧?”
顾秋白:“说起来,我也算新派,以后我们就是一伙的了。”
齐啸墨很高兴:“那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