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文杰:“你擅长什么类型的画?”
徐寅之:“大多都擅长。”
侯文杰:“。。。”
他就像一个唯唯诺诺的相亲男,怎么也打动不了对方的心。
只是侯文杰越想越不对劲,不对啊,他作为存墨的学生,竟然对这次活动这么不上心,他难道对存墨有意见?还是他平时就对存墨很不敬?
侯文杰严肃道:“你如果这样一直不配合的话,我们很难合作下去。”
徐寅之看他:“。。。我都擅长,没有骗你,你只定你的诗文题目即可。”
侯文杰微微皱起眉头,不着痕迹的打量对方,在他看来,徐寅之就是个草包而已,只有一张脸长得好看,还很自大。
侯文杰嘟囔道:“早知道我就和6怀书换了。。。”
徐寅之的眼神变了一瞬,又很快收敛起来。
他起身道:“别嘀咕了,我会好好画的,你定好题目给我便是。”
便潇洒离开了,留下侯文杰在原地闷闷不乐。
因为国子监的到来,画院原本的课都取消了,只留下了一些基础公开课,所以学生们才有时间去构思和创作,各大画室也都是开放的,除了不能轻易出画院,在画院内都很自由。
侯文杰思来想去,决定先不想这么多,还是抓住机会多见存墨最要紧。
而他心心念念的存墨,忙完国子监的事情之后,现在正哼哧哼哧的改那副,徐老要她送给徐寅之的画。
毕竟是作为礼物,顾秋白还是觉得需要花点心思。
正改着呢,门口就有人找。
顾秋白停下手头的事,手上的颜料还一块一块的:“。。。你是?”
6怀书:“顾夫子好,我是6怀书,是寅之从前在国子监的同窗。”
顾秋白挑眉:“是想找寅之,还是。。。找我?”
6怀书:“自然是找夫子了。”
徐寅之在国子监的事,她只听徐承恭说过一次,只说是被退学,但国子监这样的地方,退学是很大的耻辱。尤其是“被”
退学,徐寅之当年到底做了什么?
顾秋白:“你说。”
6怀书:“夫子大概不知道,寅之从前与我最要好,国子监的席,向来只落在我们俩之间,我们约定要一同登科。可他却被诬陷偷盗,被迫退学,更是莫名其妙到了画院。”
这番话的信息量太大。
顾秋白精准的抓到了重点:“。。。莫名其妙到了画院,也就是说,你认为他并不愿意待在这里了?”
6怀书:“寅之的画我也见过,亦是天赋绝佳。但夫子捧了那么多画学生,却没有寅之,大抵是寅之不愿认真学画。他不愿我为他找回真相,自甘堕落,想必夫子也不愿看到他如此。他若能回国子监,对他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