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院那边,阮素英因上次在皇家别院,“害得”
大堂姐落水,二堂姐受伤之后,一直被禁足,也就是今日祖母回来了,她才被放出来用膳。
这阵子她闷坏了,难得出来透透气,却听得祖母说,要带大房的三个姐姐学管家理事。
她十分不悦,与田氏抱怨:“娘,祖母也太偏心了吧,都是女郎,凭什么我跟妹妹就不能学,只有大房的女郎能学?我们也是她的孙女啊。”
田氏软弱惯了,摇摇头说:“你们父亲无官无职,你们又没有亲弟弟,将来能仰仗的,还是大房的弟弟们。你们大伯是大官,祖母偏疼他们也是正常的。”
“可是,我们是嫡出呢,还是在京城长大,又是祖母亲生的,哪一点比他们差了吗?”
田氏卡了壳,却不知说什么,只能讷讷叹口气不再说话。
阮素英依旧不高兴:“大姐姐就算了,她是京城第一才女,家中什么都紧着她也是正常。可是阮芷秋凭什么?蠢笨如猪,不过是仗着……”
“姐姐慎言。”
阮素萍瘦削的身体略微晃了晃,咳嗽数声方道,“姐姐应当清楚,我们二房的处境不算好,怎能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
阮素英翻了个白眼:“那是你身子不争气,想争也争不赢,我却不一样,大姐姐早就说了,我们是一家的姐妹,做什么都该是一样的。”
阮素萍皱着眉劝道:“姐姐往后,还是少于大房那边往来……”
“你懂什么!我跟着大姐姐,将来大姐姐若能嫁入皇室,我自然也差不了!”
阮素英嘟囔着,想起还要继续关禁闭,就很是不悦,恼怒之下更是将阮芷秋骂了千百遍。
隔墙有耳的道理,阮素英并不清楚。冬梅气喘吁吁的跑回来,将二房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奴婢就说了,西苑那边不是好的,四小姐竟是那样一副嘴脸,竟然还敢嫌弃我们小姐。”
晚菊听了冬梅的话,也十分生气:“小姐,您需要奴婢去做什么吗?”
阮芷秋笑着摇摇头:“嘴长在旁人的脸上,我们要去做什么?”
晚菊一下子将袖中的利刃取出来,在面前晃了晃,吓得沐儿连忙护在阮芷秋面前,狠狠瞪她一眼:“休要胡来,没得吓着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