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鸢的声音破碎:“你……怎么会……”
可随着男人动作的席卷,她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季砚辞近乎是残暴地将她的头发揪起来:“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只要我还没死,你就只能是我的太太!”
江知鸢猛然惊醒。
等等!
这一切怎么这么熟悉?
这个场景,像极了当年她跟季凉杰偷偷见完面后,被季砚辞抓包的样子。
而这一天,她故意惹怒季砚辞,骗他说她跟季凉杰在花园里给他戴了绿帽子——
季砚辞怒不可遏,将她丢回了房间,狠狠惩罚。
江知鸢忍着疼,望着他试探道:“我跟他,什么都没发生……”
季砚辞低嗤,眼里的讥讽已经清楚告诉她:她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江知鸢抬起身子,用没有被禁锢的左手勾住他的脖子。
季砚辞胸臆激荡,瞬时僵住。
她居然,抱他?
平常的时候,她就是碰一下他,都觉得脏,恨不得去消毒一百遍。
今天这是在玩什么花样?
江知鸢压着身体的感觉,仰头,准确无误吻上他的唇——
季砚辞浑身一个激灵,竟然已经匆匆缴械投降。
意识到自己的失控,季砚辞陡然拔身而起,哑着声音道:“你……”
‘叩叩’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打断了季砚辞的话。
江月欢的声音随之传来:“知鸢,你在吗?”
听到了这一道声音,江知鸢的眼中爆出了极致的恨意。
是她,江月欢!
果然是地狱啊,就连这个**的声音都这么真实!
季砚辞被打断,也没了兴致,很快起身来,拉过一旁的裤子穿上。
外面江月欢的声音还在继续:
“今天是季季的生日,季季在等你去给他过生日呢,你在里面吗?”
季季!
江知鸢震惊、诧异,随即双眼通红。
季季……
她的季季!
自从他死去之后,她没有一天不在后悔折磨之中度过。
“季季,今天是季季生日?”
江知鸢看向季砚辞,问:“你现在要去参加季季的生日会对不对?带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