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三天結束還是個巨坑呢。
徐正義道:「我們這次投誰?誰也沒表現出異常啊。」
他沒認為「6其」有異,或許是因為「6其」和付長荀認識、之前在咖啡廳就已經和他打過照面,他先入為主地把這人排除了。至於其他人,徐正義沒看出來。
直播的青年發言道:「一個死了,一個投了不是,還剩下我,我女朋友,徐大哥,6其,和那邊的兩位。」
「我敢確保我跟我女朋友都不是,那兩位黏在一起的應該也會互相擔保。」
他好像忽然想起自己還在「直播」,雖然不知道直播間那邊的觀眾是誰,但既然遊戲要求,那就播播試試。
「剩下的……」
他目光在徐正義和6其身上逛了一圈,猶豫不定。
「6其」看上去不太冷靜,竭力表現自己被冤枉的委屈。
但或許是不適應,他裝得過分了。
「我不可能是[鬼]!」他叫嚷道,「我是他前男友嘛。」
徐正義也說:「我記得他,他當時在咖啡廳。」
七個人誰都不能排除,直播青年焦躁地扯了扯頭髮。
付長荀忽然問:「你們還有人記得,咖啡廳服務員的頭髮是什麼顏色嗎?」
就在有人要開口時,他又抬手道:「噓,誰都不要說出來。」
「既然我們都認識彼此,那也就是說,[鬼]是在我們進入遊戲之後,才悄悄替代了其中的一個人。」
「而且……他既然能裝得這麼像,想必是有這個人本身記憶的。」
眾人醍醐灌頂。
原本看向身邊人信任的目光頓時轉變為了懷疑。
一個擁有記憶的[鬼],究竟怎麼判別?
這次,在場的所有人,除了自己,誰都不敢相信了。
冬恣已經看出了付長荀的意思,開口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遊戲對我們玩家來說就太不公平了。所以他肯定會因為副本而有所限制,我們猜測,他的記憶不是全面的,或許只有他附身的人較為鮮明的記憶。」
這也就是付長荀問大家「咖啡廳服務員頭髮顏色」的原因。
雖然他已經確定是誰,但為了不打草驚蛇,流程還是要走一走的。
別墅里找到的紙雖然都不太乾淨,但大家都還是瓜分一空。
付長荀假作不經意地提議道:「不然這樣如何,我們每個人都提一個問題,必須是咖啡廳里顯而易見的東西。」
青年的女友已經不敢挽著男朋友的手,轉而搓了搓發涼的手臂:「我們七個互相問?」
青年看了看神神叨叨的女高中生,打了個哆嗦,道:「她就算了吧。」
徐正義點頭:「好,那我們六個人分散開,各自找一張紙寫出來。」
他看向其餘六人,沒有一個人對此方案提出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