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不太建议只与大名保持雇佣关系啦,这种关系很不可靠,因为有上下级关系存在的话,大名很容易不把我们当回事。还是更亲密一点、更平等一点的关系比较好。”
飞鸟对此很有经验。
“唔、姻亲吗?”
水户印象中再亲密平等一点的关系就只剩姻亲了。
可是……让谁去和大名结婚呢?
水户很苦恼。
“最亲密的关系难道不是父子吗?”
飞鸟理所当然地反问她,“成为大名的爸爸要比成为大名的老婆更好吧。”
水户没有爸爸,水户不理解。
飞鸟安慰似的拍拍水户的小团子,回想自己的父亲,努力把回忆消化成水户能理解的感受。
可是一想起父亲,她脑子里就会冒出诸如“打碎每一个瓶瓶罐罐”
、“试图在空气里蛙泳”
等等描述。
呃……尊敬不起来。
水户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父亲吗?”
“不……不是!”
飞鸟盯着水户看了几眼,叹了口气。
水户对人际关系没有概念,自然也不会对自己的爷爷有什么崇敬之意,她都直接叫人名的。刚巧,她也没有什么全然尊敬的男性长辈。
飞鸟试图从理性角度分析:“爸爸,即‘父权’,一种不太公正的社会制度,主要表现为‘父’占支配地位,也可以算成对强大的崇敬与恐惧。水户可以简单理解成大名对漩涡一族害怕的那部分。”
“让漩涡完全处于支配地位?”
“简单来说,是的。”
水户“哦”
了一声。
“你们在聊什么?”
几天没睡觉的漩涡晴彦从实验室里冒头,警惕地看着飞鸟:“你在诱拐水户吗?”
飞鸟微笑:“我和水户在谈联姻的事情呢。”
“什——水户,你可不要被她骗了!”
“我能骗什么呢?水户和千手联姻这件事,漩涡族地里没几个人不知道吧?”
“你……”
漩涡晴彦突然沉默下来。
飞鸟看了漩涡晴彦几眼,嘀嘀咕咕:“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红毛败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