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他倾身朝林烟的耳朵靠近,脸接近林烟的肩膀又好似想到什么,把身体又缩了回去,“让他悄无声息的消失。”
林烟瞪男人,“你做不到,你不敢。”
“我卑鄙无耻,我不择手段,我不要命,偏偏我还有钱,有势,有权,说话管用,你说我有什么不敢,有什么做不到?”
庄择今神态未变,是对一切生杀大权掌握在手的自信,“别说小小一个易隋,整个易家……我要它倒,它就得倒。”
男人那张菲薄的唇吐出的话刻薄、恶毒,不要脸倒极点,漫不经心的态度姿态,仿佛他已经做惯卑鄙无耻下作肮脏的事,让一个人悄无声息消失再正常不过。
林烟恶狠道:“易家倒了,庄家同样不会善终。”
“庄家?呵呵!”
庄择今不屑地轻笑,“易隋没有告诉过你吗,庄家于我……一文不值,你可以回去问问他,我庄择今怕过谁,忌惮过谁,庄家在我这里算什么,我怕不怕它倒,嗯?”
林烟咬紧牙关,澎湃的愤怒积压胸腔下一秒就要爆体而出。
隋哥,我真为你悲哀和不值,你真心对待的小、兄弟竟是这种货色,企图玩弄你的妹妹,轻而易举大放厥词要你、要易家消失。
沉默,无声的对峙盘旋……
林烟目露怨毒,凶狠地瞪视面前放完狠话仍一派轻松的男人,这个叫庄择今的比陈野还不是东西,陈野至少看中他那帮狗腿子,这个庄择今猪狗不是。
庄择今戴上墨镜遮住眼底的情绪,
“别搞这么紧张,我不过想光明正大追求你,不希望你对我的心意看也不看弃如敝履,不会对易隋怎么样,毕竟是将来要喊大舅子的人,也不敢拿他怎么样,说说笑吓吓你罢了。”
说笑?吓?
当她瞎?
林烟拼力遏制着即将喷涌爆的怒火,“要是我就是看不上你呢?我说了,我有洁癖。”
庄择今好似浑不在意,“那我只好认栽,漂亮带劲的女人多的是,犯不着为了个心不甘情不愿的要死要活。”
林烟攥紧拳头,“多久?”
庄择今:“什么?”
林烟:“你要纠缠我多久?”
这是为了易隋妥协?庄择今还算不错的心情急转直下,语气冷了下来,“谁能说得准,现在就想睡你,想吻你,想你像伺候易隋一样鞍前马后伺候我,给吗?”
林烟并不惧怕男人的威胁,她只是烦,她相信自己看人的直觉,如果非要和这根花萝卜拧着来,一定更甩不开。
反正这种花花大少爷最多三分钟热度。
“不……”
“要什么?我给你!”
突然横插进的裹挟愤怒的声音打断林烟到嘴边的话,关谊怒气冲冲走过来,直接插进两人中间以保护者的姿态将林烟挡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