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释齐缘快马加鞭地往宿舍赶。
我一溜烟跑进宿舍,急急地从包包里翻出褚淳的电话号码。
一想到马上,就可以和褚淳切掉,那麦芽糖般的牵连。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释齐缘陪着我在电话亭里候着。
字条上几个数字,慌得我连拨了几次都没拨准。
后来还是释齐缘看不过眼,帮忙拨的。
电话响了好一会都没人接听。
我和释齐缘小声说:“是不是睡了,快十点了,农村人晚上睡得早。”
外面老板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直望向我们。
大抵觉得我和释齐缘挤在一个电话亭里姿态暧昧。
然后看了半天,见我们也没有什么其它动作。
我怜悯地看着他,痛心疾地捶了捶桌子。
一番计较后,双眼又圆溜溜地滚向了别处。
释齐缘淡淡笑了下:“再等等吧,如果这次再不接,那就明天再打吧!”
就在我看得出神之际,电话那头传来了褚淳,略微有些喘气的声音:“是阿晴吗?”
我慌张“哦”
了声。
“我就知道,你会打电话给我,我刚还跟伙伴们炫耀了我的未婚妻是一名大美女,你就来电话了。”
我听着他的声音似乎在笑。
“什么时候到长州的,有没有晕车。。。有没有想我。。。。。。”
他这一波操作,确实像在跟爱人聊天,如我不得不顾忌释齐缘那一脸寒霜。
我赶忙说:“我下午五点到的长州,没有晕车。”
释齐缘“唔”
低咳了声,我顿感不妙。
下一刻,褚淳警惕地说:“阿晴,你在哪里,这么晚了,你身边怎么会有男人的咳嗽声?”
我瞪了释齐缘一眼,他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我。
我慌忙说:“巧合、全然巧合。”
然后我眼光一扫,刚好看见老板正望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