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月已经没有旷工的本钱,自己考虑一下还要不要睡,还有六分钟上班的铃就响了。我就没得空跟你颠,下去上班啰。”
然后,溪琪扭着那妖精似的腰身“咚咚咚”
地下了楼。
这下,我彻底醒了。
垂头丧气地换好衣服,脑中一直回荡着刚才溪琪一鼓作气的一通谬论。
哪有什么大好时光、大好机会,昨夜来了个急板,非我和柳晴朗不可。
我们忙得像转个不停的陀螺,几十中样板忙完披锋他去浸板,我量尺寸剪链,等他浸好板后我们还要分门别类摆好,那些要烧焊,那些要串链,那些要固形,一一对照好做好后,再对照图纸,每包点好数量,打包放好,等天亮车一来好送去电镀厂电镀。
一顿忙碌从晚上十点一直到沉沉深夜,忙到水都没空喝,才赶在凌晨2点半完成的任务!
等我匆匆忙忙赶到一楼的时候,铃声已经响过,我走到卡钟前,已经迟到了三分钟。
刚抽出卡,准备打的时候,从旁边伸过来一只手捂住卡钟:“不用打了,等一下我给你补卡,回去上班吧!”
我刚刚跑过来的时候,是看见有人在这里的,只是时间太赶了,眼睛都是直愣愣地盯着卡钟望,完全没有看飘一眼的打算,所以也没有注意到这人居然是柳晴朗。
他脸色有点清冷,记忆里他好像一直都很喜欢笑,就像昨夜一样他虽然忙但一直挂着翘嘴角,仿佛时时刻刻都在张扬他的小酒窝。
白日软软,风扇骚情,吹出柔情好眠的风,所以,我打瞌睡了,我在一晃一点的在给周公磕头。
当然,周围一片吧啦吧啦的说笑声,我完全没听到,连着后来的也没有印象。
我支愣着脖子,睡到了快下班,才酣畅淋漓地醒来。
事后,听汝红说,是柳晴朗制止了她们的吵闹,他坐在我身边,冷着一张脸瞪着她们看(她们从来没有看见过他这样严肃的脸孔),她们便乖乖地闭了嘴。
我听后,心中五味杂陈,搞不懂他如此做派是为什么?是因为昨夜加班的内疚吗?他大可不必啊!这原本就是一种工作!他有这样的权力。
我膛着眼神朝窗户飘了飘,寂静的道路和景物笼罩在夜色中,路灯冷清,没有半点风。
天色越来越深,已经快到了睡觉的时辰。
按照汝红的说法,我想了想,他那风起云涌的表情莫非是对我有所想法。
我半阖着眼笑了笑,眼底有些湿意,垂眸敛下汹涌澎湃的心湖,他明明和曦月。。。。。。
而且,他貌似一直喜欢众星捧月的场面,也喜欢做那护花使者。。。。。。
他不是应该和我避嫌的吗?
四妹过来拉了拉我的衣袖,小声问:“紫晴是心情不好吗?”
“你想多了。”
溪琪穿着吊带睡裙站在我旁边压了压脸上的面膜道,“她啊,肯定是昨夜睡少了,此刻脑袋迷糊着,让她好好睡上一觉,包她明天脚步生风去上班,明晚磕着八卦不愿去睡觉。”
有道理,我应该是睡少了,最近白日梦做得有些多,现下还是赶紧去洗漱一番,补补美容觉,更为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