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我那么的好,那你当初为什么不选择我。”
柳晴朗愣住了。
良久他说:“如果叫你用一句来形容我和你,你想说什么?”
受释齐缘的影响,我在心里早有了不是情人,也不可能是朋友的心理。
我脱口而出:“见到你有多远就走多远,私底下永远不要再相见。”
我看见晴朗满脸悲伤,但他还是缓缓的接着问了下来:“那释齐缘呢?你怎么形容你和他?”
我想起了释齐缘第一次牵着我的手,他跟我说的一句话:“那我以后都要这样牵着你。”
那时我心里便有了这么一个声音告诉我“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对我来说是一种诺言,也是一种爱。
我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柳晴朗瞪大双眼看着我。
曦月抽抽搭搭地哭,然后对柳晴朗说:“我对你也是,晴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叹了口气。
抚了扶曦月因为抽噎而上下抖动的肩:“好了,你还怀着孕,不能这么激动的,我可不喜欢看吹着鼻涕泡的美女。”
曦月“扑哧”
一声笑了出来,果然吹起了一个鼻涕泡,她拿着纸巾赶紧捂了起来。
我端正身姿,严肃地说:“晴朗,感情的事,我从来都不会开玩笑,曦月现在已经有了身孕,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你既然令她怀了孕,就应该对他负责,而不是这个时候跟她搞矛盾,孩子是一条生命,你如果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你干嘛要。。。。。。”
“难道释齐缘就没有,对你一时冲动过吗,他。。。。。。”
“我也想对她一时冲动,但她不允许,我比较听她的话,如果她乐意,我也很乐意负责。”
我回头就看见了笑吟吟的释齐缘,他说:“怎么不等我,就来了。”
我拉着他的手,嬉皮笑脸,道:“我不是想着早点谈好,回去和你吃夜宵吗?”
柳晴朗的脸,像没地方晾一样,真应了溪琪的那一句:黑得似黑炭。
不过,我没空管他们,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他们俩的事自己解决吧!
我和释齐缘歪腻着,吃了顿宵夜刚回到宿舍。
4o1宿舍里,柳晴朗醉得面色微红,拍着桌子慷慨激昂要送我一套婚纱。
我顿着步子站在门口,额,我能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宿友们一改平日上班时的疲倦之态,个个精神饱满,正在小声的交头接耳,谈笑人生。
曦月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