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那样子,就和草原上*情的狗一样!”
贺内干破口大骂,他生的魁梧,居高临下很有压迫感。
“有你这么行事的吗!懂不懂规矩!”
“我哪里像草原上*情的狗了!”
被扔在地上的鲜卑人用鲜卑语回嘴道,“哪个没这么做过!一个汉人而已,有必要嘛!”
“呸!”
贺内干向地上吐了一口浓痰,“汉人还说寡母门前不可欺呢,你欺负人家家中没男人,倒是长能耐了!茹茹男人不见你杀几个,哪怕抢个茹茹女人回来也是脸上有光,倒是欺负没有兄兄的汉家女,亏得你有脸!”
“在洛阳谁没有睡过几个女子啊!”
鲜卑人恼火了,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怒容,手扶在腰间环刀的刀柄上。
“你自己还抢过汉女为妻呢!”
“那本就是我们鲜卑人的规矩!”
贺内干说道,“你怎么不说我后来带着牛羊去下聘了!”
贺内干瞧着他的手扶在环刀刀柄上,嘿嘿冷笑,“行啊,知道刀向自己的乡亲挥了。”
“贺内干!”
李诨望见两人剑拔弩张,高声喝道,“一个汉女而已,莫要伤了兄弟和气!”
说着他翻身下马,对那个被搅了事的鲜卑人说,“这个地方的女子有甚好的?比得上洛阳的宫女还是宗女?到时候还少得了几个女子?”
鲜卑人想想方才屋内那少女干瘪的模样,顿时焉了下来。
贺霖听得那边吵的厉害,好像又要打起来了,心里担心的厉害。她不敢上前,心里有着急的很。
一匹马从后面走过来停在她身边。
“娜古!”
男孩子的声音里还带着些许的稚嫩。
贺霖听得这么一声抬头来看,便望见李桓坐在马上。李桓十岁了,坐在马背上还是显得有几分小,他向贺霖伸出手来,“我带你到前面。”
贺霖点了点头,握住他的手,借着力道翻身上马。
李桓让贺霖坐在自己身后,让她抱住自己腰,拉住了缰绳,双腿一夹马腹就往前面行去。
事态已经得到平息了,李诨上前将差点打到一块的两人分开。
李诨走上前,对吓得几乎要瘫在地上的老妇人说,“莫怕,我们只是想借个地方休息一晚,好吃些东西。你给我们做夕食便好,我会给你米粮作为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