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死去的萧慕雨,突然出现的苏越,还是深陷旧情的萧潇?
不管是哪一个,绝对不会是眼前这支旧手机。
他深吸一口气,几个大步走过去,弯腰把手机捡起来握在手里,这才反身回去抱着萧潇上楼。
傅宅婚房是温月华一手操办的,婚床颜色艳丽,任何一对男女见了,大概都会隐隐躁动。
傅寒声把萧潇放在床上,怕她渴,傅寒声特意倒了一杯水喂她喝,萧潇醉酒不配合,洒得脖子衣服上都是……
傅寒声把水杯放在桌上,去浴室拿了条毛巾出来,他原本只是帮萧潇擦拭脖子。
但擦着擦着他的眸于深了,他慢慢低头吻着她的唇,手指抚摸她的后颈,察觉她瑟缩了一下。
他强势得不容她退缩,潮润的舌纠缠着她,似是要挤走她胸腔里所有的空气。
距离上一次亲吻少说也有二十几天了,而他为了这一刻,早已等了很久很久。
萧潇衣服湿了,傅寒声帮她一件件脱掉,到最后萧潇黑覆盖肩头,一动也不动地躺在那里时。傅寒声情潮翻涌,也许隐隐躁动的从来都不是婚床颜色,而是他蛰伏已久的一颗心。
夜,静谧。
卧室灯出缱绻的清光,萧潇身体白皙品莹,除了她在肩下方的那处文身。
那是一只小小的蜂鸟,栖息在一朵鲜花上,颜色五彩,十分好看。
文身图案牵引着傅寒声的视线,夏季萧潇虽穿短袖,却能完好地遮住这处文身。
所以傅寒声迟迟未能察觉,如今看见,傅寒声伸手摸去,果然——
这处文身眼年轻人追求时尚个性无关,纯粹是为了遮掩伤疤。
他抚摸到的不平,正是momo当年咬伤萧潇、后来缝针的位置。
傅寒声伸手摸着那处文身,萧潇意识不清,模模糊糊地说了一声:“慕雨,痒。”
这话很轻,傅寒声却是身心凉。
他止了心头柔情,也止了手头动作。
他起身倒了一杯水,慢吞吞喝完后,气定神闲地打开了cd播放器,轻柔舒缓的轻音乐,很适合调适情绪。
伴随音乐响起,他立身床前,开始解衬衫扣子……
他曾对萧潇说过,他不会算计她,看来今夜要食言了。
她是冰,这世上破冰之法只有两种。
第一种:温暖融化。
第二种:狠心敲碎。
如果是前者:萧潇难以忘情萧慕雨,她曾从萧慕雨那里收获过最极致的温情。
纵使两年婚姻对她有所触动,也只是触动而己。
关于夫妻欢好……
她若清醒,是永远也不会和他跨出这一步的,而他??是渴望她的,也决不允许两年后他和她之间还在原地踏步。
要她是迟早的事,今夜无非是提前了。
强暴?
不,他们是夫妻,这不是强暴,他只承认这是乘人之危。
她醒来会恨他?
无妨,他先得身,再得心,没差别。
那天晚上对于萧潇来说是噩梦。
她在醉酒之余浑身绵软,就连感官神经也变得异常迟钝,但来自身体各处的酥麻和欢愉却是无所遁形。
所以当她睫毛颤动、缓缓睁开双眸的前一刻,她的表情是迷乱的。
这份迷乱并没有维持太久。
她在半醉半醒间,似是看到了傅寒声?
那张脸很英俊,但往日略显淡漠的双眸却被情欲覆盖,他在干什么?
一阵阵酥麻从最羞人的地方传进萧潇混沌的意识里,她身体一僵,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萧潇不敢置信地睁着眼,她张着嘴想尖叫,可那声惊叫最终没有被她喊出来。
因为傅寒声伸手捂住了她的唇,他笑着哄她:“夫妻欢好,没必要惊得尽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