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夏末,唐氏陷入财务危机,唐瑛四处寻求贷款,试图弥补日化经营资金不足。”
他就那么懒懒得靠着办公桌,漫不经心地问:“萧小姐,你知道内贼是谁吗?”
萧潇心事遽沉。
沙旁盆栽芦荟绿意盎然,边缘有尖刺,仿佛囚禁地内心深处的困兽。
随时准备亮出尖锐的獠牙。
萧潇把玩着叶片,声音起伏不大:“您想说什么?”
缭绕的烟雾包裹着傅寒声:“你母亲这些年好像一直都在追查那名内贼是谁,
如果让她知道,自己的亲生女儿竟和她的心腹暗中往来甚密,岂不寒心?”
萧潇偏着头看他,极轻地笑了一下:“威胁我?”
“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又怎会惧怕别人的威胁呢?”
傅寒声竟笑了,笑得无害。
“萧小姐,我以为你是一个聪明人,但现在却觉得你很蠢。
你的愚蠢表现在:签订几份《知情同意书》为多家医药公司试药,眼睁睁地看着护士往你体内注射病毒……
我很好奇,在护士给你注射解药之前,在那看似短暂,实则漫长的几分钟观察期,你当时究竟在想些什么?你在想试药的高收入?
不……对于你来说,比起试药的高收入,慢性自杀的诱惑力是不是更大一些?”
似是没看到萧潇已经沉下来的脸色,傅寒声露出迷人轻笑:“其实,最令我好奇的是,你养兄是否知道你偷偷背着他试药,正打算他尾随他共赴黄泉……”
啪!
很细微的一声轻响,细长的芦荟被折断一截,萧潇随手扔进花盆里,起身就走。
“沉不住气了?这样一个你,想来也不配掌控唐氏。”
傅寒声在她身后凉凉开口。
那句“掌控唐氏”
止住了萧潇的步伐,她转身看着傅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