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然看著近在咫尺的,活著的沈懷溫,哪怕現在他是一種被偷偷上床抓包的姿態,也依舊不想,甚至不敢眨眼。
木質花香衝擊著他的腦海,顧清然下意識說了句:「沈懷溫,我好想你。」
說完他便覺得衝動了,不知該如何迴轉。
沈懷溫倒是看著這個顧清然越看越不對勁,【這人……怎麼變化這麼大?】
至少,白日裡的顧清然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這句話的。
沈懷溫腦子突然一抽:「今天白天天氣怎麼樣?」
顧清然有些懵的聽見這句話,「什麼?」,他的迷茫不似作假,他只在夜裡出現,鬼知道白天是個什麼天氣?小顧清然又不會在給他的信里寫這些東西!
「算是個好天氣吧。」顧清然含糊的回了一句。
「某人與我說白天是個大風天。」沈懷溫緊盯著顧清然。
顧清然遲疑著躲閃他的視線,最後退無可退,只能閉口不言的僵持著。
「那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
顧清然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熟悉的遲鈍感漫上來,一下子「睡」了過去。
【知道你不是白日的顧清然啊。】
沈懷溫看著一下子就睡著的這人也沒了辦法,只能把人抱回了房間。
他看著床頭的一沓紙也算是明白了始末,思考了一陣子,仿著顧清然的字跡寫下:兇手一事,可以與他們說了,別忘了是點蒼宗掌門,這件事以後別和我提了,煩得很。看完記得把這沓子紙燒掉。
沈懷溫看著這幾張紙,似乎看見了早日完成任務的曙光。
【希望這孩子爭氣點啊。】
……
顧清然第二天在自己的房間醒來,看著床頭的那一摞子紙氣得半死。
【明明就沒比我大多少,還用這種管教我的語氣!!】
不過最後幾句話說的有理,知道兇手是誰,總不能任由他繼續逍遙法外。
吃早飯時,顧清然突然放下碗筷道:「師兄,我可能知道兇手是誰了。」
沈懷溫聽見這話,之前的動作一頓,有些「詫異」的看向他,「兇手是誰?」
「這……怎麼突然就知道了?」徐文還懵著,有些恍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