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那师父呢?”
&1dquo;砚星和义姐下落不明,我得去找她们”
晚棠听到砚星下落不明后,第一次执拗的拒绝了师父的命令。
&1dquo;我也留下”
&1dquo;你早一日将路线图带出去,她们便能早安全一日”
晚棠无法,只得含泪应下。看着师父转身离去的背影,忍不住伸手拉住了她的袖子&1dquo;你们定要无恙归来”
昏暗中,鹤一转过身认真看了她半晌轻轻笑了下&1dquo;还信不过师父?”
&1dquo;我信”
自己的这个大徒弟自从十三年前被自己救回来后,便很少见她哭。温柔稳重知礼,尊重师父爱护师妹,内敛含蓄得如同她衣角绣的那朵兰花。
如今见她哭得如此伤心,鹤一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泪渍,目光坚定又温柔。
&1dquo;我知你同砚星的事,也知你担心什么,只管放心交给师父。”
&1dquo;师父你不怪我们?”
&1dquo;情难自制,你们没做错什么”鹤一又伸手理了理她散落的鬓,语气轻快&1dquo;等回了乌山,我便亲自为你们写婚书”
目送着师父远去的背影,晚棠擦干净眼泪重坐回到牢房中等着下次巡逻人的到来。等待的时间让人有些心焦,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终于又响起了脚步声。
&1dquo;一会儿巡逻完你就出去买坛寒潭香回来”
&1dquo;可执言师兄前几日说不准私下出去,被现要受鞭刑的”
&1dquo;就你话多,不去现在就吃鞭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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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棠闭着眼听着谈话声的远近,待到他们打开牢门时猛地站起身,一手摁住他的面具一手扭住他的脖子,那人一声都没来得及出声便瘫在了地上。另一个人见势不好刚要逃,可一转身便撞见了鹤一,不过瞬息,两人俱死在了地牢中。
鹤一换好面具和衣裳后,又将那人拖到了自己的牢房,用稻草将他的脑袋半掩了起来。在昏暗的地牢中,若是不仔细看,任谁也现不了端倪。临走时又注意到了他身上有块腰牌,取下后塞给了晚棠。
两人拎着水桶出了地牢,外面夜色颇深,面具和衣裳给了她们最好的掩护,鹤一将她一路送到了毒池边后终于住了脚步。
&1dquo;一切小心”
&1dquo;师傅保重”
晚棠担心打草惊蛇,一路小心隐在暗处慢行,等到了宅门处时才取出腰牌,瞧着上面似乎刻着牢长二字。思索片刻后,捏着腰牌从容走到看门人面前,还未等他们问便做出了一副无奈的样子,压低声音模仿着巡逻人的声音长长叹了一口气。
&1dquo;牢长想要喝酒,他自己担心被罚不敢去,苦差事全落在了我身上”
看门人瞧着她手中确实是牢长的腰牌,也知牢长是个好酒好色之人,也并没有仔细盘问,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语气中似乎带着几分同情。
&1dquo;早去早回,可别叫执言师兄知道,连累着我们都挨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