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姜瑜薇努力忽略心底那抹酸涩痛楚,轻轻将垂落耳边的发丝挽到耳后,气质清冷卓然,表现的极为洒脱。
她淡淡道:“我可不想像个跳梁小丑似的夹在你们中间,你心里难受,我心里也膈应。”
“其实你早该跟我说清楚的,说不定也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
她膈应?膈应什么?
她凭什么膈应?
当初不是你巴巴贴上来非要嫁给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