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鸮山大营,只剩下兄弟俩,冉巴伍呵呵笑着去逗巴诃,“难不成,是因为被一个毛小子抢了功劳而不高兴?”
见冉巴诃依旧闷声不语,冉巴伍搂住他,“哎呀,你放心吧。单狐丘以后归你了。”
“真的?”
冉巴诃立刻转忧为喜。
“蛇神早就有言在先啦,‘如定单狐,交予你手’。焦突勒丘本就是八丘之中面积最小的,这次平叛你居功,得到单狐名正言顺。”
冉巴伍眉开眼笑道,“蛇神对你,是寄予厚望啊。”
“哈哈,太好了!还得多谢哥哥一直以来在蛇神面前为我筹谋啊。”
“有了单狐丘,以后我们进出中源大6就方便多了,可以避开钩吾那毒气熏天的炼丹地。还有,单狐马是鲜涂最优良的战马品种,你要好生扶持各处的马场,为军队供给。”
“是,哥哥放心。但凡哥哥吩咐,小弟肯定全力配合。”
“行啦,这回踏实了吧。快回去休息吧,待会儿我这还有贵客来访呢。”
“这大半夜的,谁会来找你啊?”
冉巴伍笑而不语,只将冉巴诃推出了营帐之外。
寒月当空,鸮山大营一片寂静。
突然一个士兵在冉巴伍帐外禀报“大安泰,从大庐押回来的罪犯非要见您。”
冉巴伍已经宽掉甲胄,正卧床看书“带进来吧。”
“是。”
帐外的士兵答应一声,带进来一个美少妇。
“看来大安泰并不意外。”
乌兰依旧被绑着,那灵动的眼神却一点都没有被束缚,“你知道来的是我,而不是涂阳?”
“我只看你一眼,便知你不简单。既有办法让士兵带你来这儿,可见我猜的不错。”
冉巴伍放下书卷,“美女深夜前来,可是想到了什么脱罪的法子?”
“我能有什么法子,还不是全凭大安泰垂怜。”
乌兰低头垂目,楚楚可怜。冉巴伍上前为她松绑,她顺势扶上大安泰的肩膀贴了上去,“我说了,只要大安泰能饶我良君不死,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呵呵,我想你误会了。”
冉巴伍推开乌兰,端坐案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