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枣嫌弃的离他远了点,改口道:“那我就是知道啊,你好烦哦,不要问啦!”
气的6松年在她巧克力上狠狠咬了一大口,还得意的挑挑眉。
枣枣也不和他生气,有些惊奇的说道:“这是我咬过的,你不嫌弃啦?”
6松年大大咧咧的往身后的墙壁一靠,勾了勾唇角:“我嫌弃怎么办?”
枣枣不服气的鼓了鼓脸颊,扭过身背对着他小声嘀咕:“咦,哪有这样的哦,吃人家东西还嫌弃人家!”
严均坐在一旁看着兄妹俩斗嘴,抽了抽眼角。
这两人加起来不过五岁!
晚上的时候,众人全都靠在一起睡得迷迷糊糊。
枣枣被6松年用外套裹在怀里,听见微弱的响动,便睁开眼睛。
那双与常人无异的黑眸即便在晚上也能看的无比清晰,甚至于黑暗让她更适应。
张殿臣轻手轻脚的靠着墙根缓缓挪动,却不曾想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看在眼里。
他避开所有人来到石像面前,暗自捏了捏手心。
“你说,现在还是像之前一样,只要对着石像诚心许愿就可以了吗?”
一道像是火柴划拉地面一样难听粗噶的声音在张殿臣耳边响起:
“向鬼神许愿,是要以自身为媒介献祭的,今晨你舍了十年寿命,那俩气运值还没捂热又被6松年夺回去了,现在你还有什么可以舍弃的?”
张殿臣背对着大门,突然的闪电将他狰狞扭曲的面容照的一清二楚。
原本清隽温和的面庞,现在竟比那牛鬼蛇神还要恐怖几分。
“不就是寿命,拿去就好,娱乐圈拼的就是青春资本,吃的就是年轻饭。
舍了这二十年的寿命换我娱乐圈长盛不衰,有什么关系?”
“更何况,6松年从出生就手执黑子的人,凭什么就可以无论做什么都比普通人来的更容易?这不公平!”
枣枣在黑暗众眨了眨大眼,清澈的眼神中满是茫然。
她听不懂这个坏人在说什么。
但她能看见这坏人身上黑色的气运中,竟然开始冒出丝丝缕缕红色的暗芒。
两种气运交织在一起是血煞,说明有人命将失之他手,大凶!
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