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文良对这位28代传人有些失望,“娄晓娥,你还是跟许大茂离婚吧!他作恶太多不能生!”
平时,许大茂都说娄晓娥不能生,骂她是光打鸣不下蛋的母鸡。
她甚至有点自我怀疑,却从未怀疑过许大茂!
忽然有人为娄晓娥说话,娄晓娥茅塞顿开,看向许大茂的眼色十分复杂。
许大茂犹如受到了侮辱,“娄晓娥,你这么看着我什么意思?
你也帮着外人是吧!还不把鸡拎回去?
待会儿又被哪个馋嘴猫偷了!”
娄晓娥只能拎着鸡回家。
“傻柱,你今天非护他不可?”
许大茂冲何雨柱喝道。
人是何雨柱带回来的,他也摸不清这小子的底细。
可他天生好打抱不平,“你欺负完孤儿寡母,又欺负一个半大孩子!
脚踹幼儿园,拳打养老院!你算什么本事?”
一大爷见状,只能从中和稀泥,“好啦!你们是没把我们三位大爷放在眼里!还不松手?”
许大茂这才松开何雨柱。
二大爷盯着娄文良,“那这小子走不走?”
三大爷皱眉:“必须走啊,咱们院住的都是祖祖辈辈的熟人。他一个外人,来历不明,品格不清,不适合住在院里。”
一大爷只好征求何雨柱的看法,“人是你带回家的。你说呢?”
审判主题就从审秦淮茹偷鸡问题,转为娄文良的去留问题。
娄文良心里暗暗紧张,四合院是他的,可他已经挂了28代。
傻柱不让他住,从今往后又要露宿街头。
北京的冬天寒冷而漫长,他喜欢猫在四合院,烧上红罗炭、煮上小烫锅,热热闹闹,欢欢喜喜!
棒梗把耳朵贴在门上,焦急得不行。
“哥,文良哥要是走了,以后就没办法给咱们做盐焗鸡了!”
槐花舔着鸡骨头,“哥,不能让文良哥走啊!”
棒梗咬咬牙,冲出门去。
秦淮茹第一眼就现了棒梗,怕他把事情搞砸。
“去去去,作业写完了吗?出来凑什么热闹?”
棒梗硬着头皮走到众人面前,稚嫩的声音铿锵有力,微微颤抖。
“娄文良以后是我哥,就跟我们住一屋……”
啪,秦寡妇拍了儿子的天灵盖,责怪道:
“你疯了!我们家就两间屋子,咱们一家五口都挤着呢。
你弄一个18岁的小伙子进门,你妈我怎么生活?”
娄文良自然知道她在说什么,也没有勉强。
“妈,娄文良不是坏人。”
棒梗倔强地说。
秦淮茹有点奇怪,“臭小子,给你吃点鸡,就把你收买了?”
棒梗变得仗义,娄文良心里有点感动,“棒梗,我没事,我可以继续流浪。”
棒梗语气坚决,“良哥,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露宿街头的!”
他走到何雨柱身边,哀求道:“傻柱叔,你就收留他嘛。”
何雨柱意外又欣慰地拍拍他的肩膀,“多个人,多张嘴,以后你兄妹仨的口粮可要减半!”
在美食和义气之间,棒梗毫不犹豫选择了义气。
“傻柱叔,良哥说得对,如果人只知道吃,和动物有什么区别?!”
何雨柱高兴得哈哈大笑,牵着棒梗,来到许大茂面前。
“瞧见没?你的觉悟还不如一个孩子!”
许大茂唇角抽抽,骂道:“你们就作吧!迟早这孩子给你们惹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