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哈哈大笑,“好好好!我有徒弟了!
明天我游说一下李主任,看能不能招个帮厨!”
“好嘞,谢谢师父!”
娄文良堂堂大御厨,沦落到给何雨柱当帮厨,心里也没多大怨言。
时移世易,此一时彼一时,大丈夫能屈能伸。
晚上,娄文良就和何雨柱睡一床,床头话就是,“你老家哪的?盐焗鸡是什么鸡?我看你很有天赋啊……”
紧接着,傻柱就传来了呼声。
娄文良仰面躺着,这就结束了这颠沛流离的一生了吗?
许大茂屋。
许大茂把娄晓娥掀翻在地,狠狠地踹了她腹部两脚。
娄晓娥疼得伏在地上起不来,气若游丝地骂道:“许大茂,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你连个孩子都生不出,害我被全院笑话!”
许大茂指着她的鼻子骂得唾沫飞溅。
娄晓娥艰难地爬起来,眼泪哗哗直流。
“你怎么知道是我生不出?明明是你自己!”
许大茂扬手扇了她一个耳光,“终于说出了你的心里话是吧!离婚!马上离婚!换个女人,我生他十个八个!”
“你不离我也要离!你家暴我!”
娄晓娥哭着跑出门去。
“嘿,你去哪儿?这么晚了,你敢去哪给我丢人?”
许大茂追出门去。
娄晓娥一刻都不想待了,哭着跑出了门。
娄文良听到声音,见许大茂进了屋,就追出门去,在走廊处,看见了哭成泪人儿的娄晓娥。
前世记忆涌上心头,想到娄晓娥是他28代孙,娄文良决心保护保护这位后人。
“娄晓娥,刚许大茂打你了?”
娄文良从柱子后探出个头。
娄晓娥吓得花容失色,弹开两米,“谁?谁在那?”
看清是娄文良,娄晓娥转惊为怒,“你想干什么?”
“我当然是帮你啦!你屋里藏着古董珠宝是吧!”
娄文良问。
“你胡说什么?”
娄晓娥脸色大变,娄家是老四旧的大家族,过去有钱有权,现在却是人人喊打!
珠宝古董就是忌讳!
“其中一件羊脂白玉做的玉如意,上面刻着康熙13年玉珑堂制,我没说错吧!”
娄文良笑道。
娄晓娥花容失色,“你,你怎么知道?”
“还有一批东珠珠串,一共12条,我没说错吧。”
娄文良精准地说出了娄家最珍贵值钱的一批饰,这可是除了父母和她,谁都不知道的东西!
“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姓娄?”
娄晓娥隐约觉察到这位年仅18的娄姓小子,和娄家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娄文良说:“你是我第28代孙,哎,28代了,你祖上是御厨出身吧?”
娄晓娥犹如听到天方夜谭,心想这小子口气真大!
“你真会开玩笑!我祖先早就死了!
你这么小,怎么当我老祖宗?小屁孩别凑热闹了!小心全院把你赶出去!”
娄文良靠在掉漆的栏杆上,说:“你爱信不信。反正,我现在跟你说吧,许大茂家暴又不能生,你趁早跟他离婚!”
他说得有道理,可娄晓娥是个做事讲证据的人,“你叫我离,我就离?宁拆一座桥,不拆一桩婚,你懂不懂?”
娄文良苦口婆心地说:“不离也没事,你把你保险箱那些东西转移一下!
被许大茂现,够你受的!”